齐珩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凶器似的偌大又往里t0ng了一寸。
周蕊难耐地半仰起头,鼻息又沉重又粘稠,像是梅雨季的空气。
被扯坏的白衬衣斜挂在肩头,周蕊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像一只脆弱易碎的水晶天鹅。
这份脆弱平时会惹人怜惜,但是在床上只会让男人更想弄碎她。
她的身t疼到痉挛,大腿肌0在齐珩的手下发着抖。
可她还是拼命打开自己,让野蛮的家伙闯入自己身t最柔neng最脆弱的地方。
齐珩想假装看不见,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yjng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可现在已经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自己只要狠心t0ng进去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煎熬。
这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煎熬。
周蕊活该,这都是她自找的!
可他不能。
他看到了,看到了周蕊紧扣着台面边缘的手指,指尖一点血se都没有了。
还看着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悄悄流进了头发。
齐珩咬着牙把yjng拔了出来,卟地一声,额角的汗也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周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齐珩拦腰抱起,然后被扔到了床上。
她刚要坐起身,就被齐珩压在了身下。
长时间未能发泄的yjng在两腿之间戳刺着、磨蹭着,xe很快忘却了疼痛,像是有蚂蚁在里头攀爬,水也跟着往下流。
齐珩单手解开了周蕊的内衣扣,那0se并且洗到发白的的大妈款式,实在是太败兴了。
硕大的n几乎是跳出来的。
周蕊太瘦了,腰细得一个手臂都能圈过来,身上的那点0都用来装点门面了。
圆润饱满的脸,硕大的n,以及穿着肥大校服都能看出来的紧俏g。
“那叫蜜桃t,”有人说过一次,“就跟水蜜桃似的,都不用0,看着我j8都能直!”
x前那两团随着身子晃荡的软0g着齐珩,他探身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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