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这样,严裕和的手腕已经有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落在充气垫上后,他接连滚了几圈,弹了几下才最终停下来。
当他的脸正对着天空,终于睁开眼时,视线里出现结缘和叶靳深的身影时,那个躺着的男子忽然哭了出来。
也许这就是命吧,他严裕和命不该绝,注定要活着去偿还欠下的一切。可这也代表着,从此以后,自己或再难和锐利边缘的人一同外出演出了。
他会面临法律的制裁,这是他允诺过的,面临粉丝和所有喜爱他的人的指责。当然,也有继续选择留在其身边的。
有人很快将严裕和抬着送上了救护车,楼上的结缘和叶靳深这才松了一口气,彼此对视一眼,紧紧拥在一起。
怀里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失声痛哭,长时间累积起来的情绪在此时崩溃,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其团团包围住,丝毫不留喘息的机会。
“没事了,没事了。”叶靳深温柔地心疼地拍拍女子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那些无聊的八卦媒体似乎被警察驱赶走了,这后来的许多幕远在数千里外的经纪人和原治都未曾看见。
edt很快和正裕娱乐的老板通了电话,以表示事态缓和下来,锐利边缘可继续参加三十一日举行的澜山音乐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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