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可是了解甚多?”宋良晤闻声,言语有些焦急,连忙开口询问关于其余人的讯息,“除了你冯府的那位能人,可还有何人亦是如此?”
林清佑对此并未显现出太讶异和发怒的神色,像是习惯了也预料到了,“即使他对其余人了解不多,倘若遇到劲敌,我亦是不畏惧的。”
对面的女子微怔,被他如此自大狂妄的语气给吓着了,可那般的语气,却又不像是在没有底气,而是长时间累积形成的一种状态。
宠辱不惊,沉着冷静。
“不过,我倒是十分好奇,为何你能对这一切如此有自信,毫不畏惧?”他瞥过头,以一种极度期待回应的眼神凝望着冯浥尘。
可谁知,他竟低声回应道“一种来自,同你们二人一样热爱音律之人的敏锐直觉,”男子说完,视线望向门外,猛地饮下一杯酒,喉咙里传来一阵辣辣的感觉。
“总不会,你来此处,只是为了告知我们二人,你同样热爱音律这件事吧?”这时,宋良晤的眼神里溢出来一丝一切皆明了的情绪,随后她一字一顿地缓慢道;“其实,你,是为了那只银羽夜莺而来的。都说冯大才子极通音律,家中无数种飞鸟,但唯独缺了这夜莺,怕是错过了这次驯兽大会,就要等明年了。再者,你多次提到清佑手里所持的那只瓷碗,和本次大会之间的联系,想必是想借其做些什么事。不知良晤猜测的可有任何差异?”
冯浥尘唇角不自觉笑了笑,从座椅上起了身,去到一旁的酒坛边,轻轻用手在坛边敲啊敲,选了坛自己满意的酒,信步回到二人身边。
“自今日与宋小姐比试完毕始,我就深觉你是个能人,举手投足间,分明有着与普通女子不同的灵性。如今看来,还果真是,轻而易举便将冯某的心思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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