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步走上去,绕到圣上左侧,笑了笑宽慰道“皇兄这是在因何置气啊,不过是一个欲望满身急于在这驯兽大会上表现自己的一介草民罢了,您细细思索片刻,这前来参与驯兽大会的才子佳人们,有哪一个不是为了能在圣上跟前展露自己才华的呢?只是正巧,这名男子他所学非常人所能容忍,因而惹了众人不适,还让您也跟着置气。”冯浥尘一边认真解释,时不时地伸出手示意那个男子其不要再拼命磕头,让太监将其带出此地。
那圣上倒是真的像是在思忖一番,步子绕着擂台不停地转啊转,适才生的气似乎也渐渐消散了。
“照你这么说,此人还有理了?你瞧见没,台下的那些百姓们,适才可是尽数意识模糊不清啊。”他忽然又提道。
冯浥尘微笑着低垂下头,安慰道“他们并无大碍,待片刻后去门外的郎中处看诊一下,倘若无碍即可回家歇息了。”
眼前的人听闻门外来了郎中,满脸讶异可是“你适才派人前去请的郎中?”
男子颔首。
事情已经被处理得极好,再无法挑剔了。圣上终于是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也罢也罢,堂堂圣上,九五之尊,何必与一介草民置气?”他一边说,身子这才转过去面对着那男子跪着的地方。
但却不见了他的身影,他龙颜上再次露出一丝怒意,指了指那头,想要等到一个解释。
“圣上,此人我已经命官兵将其拉出去了。”冯浥尘赶紧上前。
一旁的宋良晤也连忙开口解释“”他今日行这等蛊惑人心之术,想必也是身心俱疲,就遣他回家吧,只要在座臣民无碍便是庆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