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傅宗希的反对。那个女人忍了三个月,终于没有按捺住,闯到本家,以死相挟。面对一众长辈的质问和唾弃,傅知遇甚至觉得愧疚,觉得是他不够有担当。
他把李薇娅偷偷藏了起来,等木已成舟后再作打算。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傅家。
其实比起让一个不堪的女人怀上傅家的血脉,让傅长勋真正的动怒的是作为傅家子孙的傅知遇如此愚笨且不知悔改。
简直就像侮辱。
更别说她要挟不成,将消息散播给媒体,以诱奸的名头公然起诉。
……
回到悦章公馆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了。
作为容光集团的亲系,这样的丑闻足够让股市震三震。
傅时景从白天忙到黑夜,上上下下都得撑着。却宁愿在加完班后还驱车去看望他,也不想早点回家。
因为初晚不在,家里空得厉害。每晚打开门,迎接他的都是从阳台处吹进来的风,空洞得令人心生孤寂。
以前独居时不觉得有多寂寞潦倒,和她在南苑温存的时光也抵不上如今半点开心。果然归属感这种东西,一旦沾染了就很难戒掉。
甚至缺少了半秒就会开始想念。
还好,她过几天就回来了。
原本是打算过去接她,陪她在意大利休几天假。初晚开心地说一定要让他尝尝意大利的早餐,难吃到不想做人,还好傅斯若也不喜欢,天天熬粥和她一起喝。
临出发爽约,也不知道小姑娘会气成什么样子。
他一边想一边往卧室走。一手握着手机翻阅信息,一手脱着身上的衣服打算淋浴,并未分出注意力留意身后。
直到被突然抱住。
她得逞后的声音愉悦地就像一把小刀,轻轻滑过肌肤,带来细细的痒,让你误以为毫无杀伤力。但傅时景知道,她是温柔,刀刀割人命。
“换我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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