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寻找剩下的龙首踪迹,天迹与玉逍遥正在往风之谷方向调查,而正当天迹极速奔驰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熟悉身影。
“嗯,地冥,你怎么在这里”
正当天迹上前一问之际,突然身体从地冥之身穿过,天迹正要询问,这时地冥却也突然消失,天迹突然心口一痛,像是失去了自己重要的东西一样。
“额,怎么会这样,刚才的景象,难道是地冥出事了”
“玉逍遥发生何事”
君奉天看到久久未有跟上来天迹玉逍遥,十分疑惑便迅速折返而归,看着停留在路上的玉逍遥,君奉天奇怪便出言问道。
“我刚刚好像是看到了地冥,但我刚要触碰之际他突然却消失,奉天我怀疑地冥应该出事了,我想去一趟永夜剧场”
“哦,上次逆鳞之巅一战,足见地冥实力的不凡,何人能够伤他”
君奉天对于地冥的实力有所了解,加上他知道了玄尊手记上的记载知道地冥的由来,对于他来说,地冥就犹如他之兄弟,但现在邪祸将至他也难以抽出时间去印证这一切。
“不知,奉天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为何地冥一直在执着于血暗之灾,我总感觉他的背后另有隐情,而且我自己也感觉我与地冥有些关联但是却无法想起来了,奉天你我分开行动,地冥之事我来负责,风之谷就由你去吧”
“嗯,可以”
随即两人分开行动各自离去,但君奉天在天迹离开之时也转身看了一眼天迹,眼神复杂不知他自己在想什么随即有压下一切朝着风之谷离去。
明月不会沉之内非常君身体逐渐虚弱的走动着,最近他的身体越渐虚弱,就连化身越骄子也是一样,前段时间他还摸不清头绪,直到后来在习烟儿煮东西给他吃时意外看到他手上长满了许多红斑,让他疑惑解开,但已经为时晚以。
“咳咳”
“觉君你怎么样了,我泡了姜汤给你,你快服下,喝下就舒服了”
看着最近不断咳嗽的非常君,习烟儿急忙端着姜汤上前,他能够感觉到觉君现在非常痛苦,但自己又无可奈何,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熬些药材为觉君疗伤。
“咳”
“觉君”
“呵呵,我没事,新许是最近太累了”
他不想让习烟儿担心,虽然他的身体越来越弱,但是并不是没有机会治愈,但是若是使用那个方法就必须抛弃这具躯体,但哪里去找这具身体得替代品呢。
“觉君”
“我没事了,习烟儿你去一趟外面替我买些治愈风寒之药的药回来吧”
“可是,觉君你现在身体虚弱,我不放心”
“没事你去吧”
这样生病而死,这绝不是非常君想看到的,他需要在搏一搏,但现在自己的身躯实力恐怕难以抽身而出啊。
“难道我非常君的命运就是如此吗?”
“咳咳”
不停的咳嗽让他十分痛恨,到底是谁让他变成这样,他绝不甘心,他一定要成为人之最,站在高峰仰望天下风云。
“咳咳咳咳”
“呵呵呵,如此残躯,自己还妄想仰望高峰,非常君啊,非常君枉你机关算尽,但却始终都不曾想到,理想未有达成便要率先陨落,呵呵呵,你当真是可悲啊,到头来你自己还是只是人之最的铺垫品而已啊,咳咳”
非常君眼中痛恨与怨念,痛恨九天玄尊的偏心与自己,怨念既然有了人觉为何还要出现人之最,更加怨恨为何自己算尽一切却要落得如此下场。
“真是可悲啊,非常君,呵呵呵”
这时一道人影走入,看着扶着桌椅,面露不甘的非常君,心中冷笑。
“你是谁,为何来此”
看着出现的黑衣人,非常君疑惑,而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惊讶不已,毕竟自己已经这副模样了,还有什么值得来人利用的。
“看你如此痛苦模样,真难想象你是九天玄尊亲自册封的玄黄三乘之一啊”
“哼,你到底予以何为,若是来嘲笑的,你也看到了,离开吧,而若是来杀我的,虽然我现在负伤,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杀得了的”
虽然现在自己受创,但实力还足,只是不能全力出击而已,但若是离开还是可以的。
“我来此,是为了希望能根你合作,一除天地阻碍的”
“呵呵呵,我看阁下是找错人了,天地二者皆为吾之好友,我对于你的合作不感兴趣,阁下若是无事便离开吧”
此人来路不明,非常君现在虚弱,不想招惹是非,何况这人给他一股危险感,加上对方对付天地两人,现在的他暂时没有能力,而他现在不想介入,还不是他暴露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难道堂堂人觉就真的愿意成为人之最一页书的垫脚石,更是充当天地二者的陪衬吗?或者你不想知道你这瘟疫病同是如何来的吗?”
“嗯,阁下什么意思”
“何必装迷惑呢,越骄子还是人觉非常君与人鬼之子,你何必装蒜呢,呵呵呵呵”
听到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在一瞬间人觉想产身要杀人灭口的心思,但对方刚才的话里似乎有着自己得病的缘由,或许他有办法。
“哼,你想如何”
“简单,我与你目标相同,天地已然成为阻碍,这点我相信我们两人应该是共同目标,不是吗?呵呵呵”
“我之身躯受伤你可有办法”
现在必须将自己的功体病痛治愈,不然的话一切终究毫无意义,而且若是没有办法治愈病痛,那一切都将毫无作用。
“没办法,但可以压制”
前句听到非常君失望,但却在后一句他却突然来了转变,只要能够压制,那一切便有机会,到时一旦得到了人之最的躯体,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你的计划为何,还有若是合作应当坦诚相待,而不是遮遮掩掩,阁下这样似是没有丝毫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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