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许是昨日吃了几颗补气丸,现下居然也不是很饿。又因找出了症结所在,反倒显得轻松了些,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会儿。哪知不过闭眼的功夫,等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大半了,唐晓才觉得身上好些了。
又躺了一会儿,唐晓忽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火着了一般,烧得厉害。她看着外头泛白的日头,渐渐觉得有些不妙。方才挤出恶精安安稳稳得进入瓶中放在桌上,她觉得这是自己给自己留了一个两难的境地,生和死都在一念之间,可唐晓又觉得这样想着实可笑,若是连死都不怕可还会怕疼,还需这样巴巴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唐晓挣扎着起身,拿起了桌上的蒜口青釉瓶带到床上。她静静得躺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想看看自己的忍耐极限,可不过几息就疼得汗流浃背,皮肤上沁出细细的汗珠,整个人就像是从水中爬出来的一般了。
瓶口比瓶颈要大上一圈,摇一摇,满满当当的。想到这里面存的都是那人的恶精,而自己一会儿要亲自将这些倒进身体里,唐晓内心感到一种难言的耻辱。手指摸索着自己身下的缝隙处,那里也是烫得发疼了。扯开那个缝隙,将瓶口对准一点一点插了进去,甬道箍住瓶颈,冰凉凉的触感。瓶里的恶精虽浓厚,此时也已经固化了大半了,唐晓使劲得抬了抬腰,想让瓶中的液体流得更顺畅一些。
傅申进来的时候便是见到佳人春意融融得仰躺在床上的模样,裹在身上的纱幔半褪,露出极其优美的曲线,血味和汗味都混在了一起,却形成了一种令人欲血偾张的气味。更让他红了眼的,是那曼妙身躯下那颤颤悠悠被塞进肉穴的瓶口。
似是听到声响,唐晓望向他,此时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倒是对他放心得笑了笑。傅申疾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将那瓶子拔出扔在一旁,狠狠得将自己的肉棍顶进女人湿热的穴口。
“这么饥渴?”男人“哼哧哼哧”得挺动着,一双玉腿缠到了他的腰上,他顺心得意:“好爽!真是个淫荡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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