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阁楼内,男子殷切的声音从窗户里传了出来,
“花娘,快让我亲一口,多日不见我都想死你了!”陆飞檐迫不及待的一把搂住容颜娇媚的舞花娘,就要亲上去她水红色的唇瓣。
“哎~陆宗主,请自重~” 舞花娘玉指一伸,挡住了他肥厚的嘴唇,脸上虽然笑容娇娆,但是眸中却隐隐掠过一抹嫌弃憎恶之色。“你似乎也太心急了些呀~”
“哪里就心急了,我们相识也有一年多了,你总是这般馋着我吊着我,让我日日心痒难当,今日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你走了!”
陆飞檐说罢,便毫不犹豫的虎扑上去,将舞花娘压在墙上,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口中不停吐着污言秽语,:“好人儿,你只要乖乖服侍我,我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你可知道我天天晚上梦见搂着你赤条条光溜溜的身子睡……”
舞花娘初是一惊,随即眸中泛起浓浓怒气,她目光一凌,抬手便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下流!”
陆飞檐楞了一下,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恼羞成怒的变了脸色,一脸下流猥琐的淫笑道:“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你这身子肯定不止一个男人玩过,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一会可要你在床上哭着求我”
说罢,又如饿虎扑食似的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身上放肆的又亲又摸,不想舞花娘手腕灵活一翻,不费吹灰之力如鱼一般挣脱出来,在他脸上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了过去,在他胸口上又是狠狠一踹,美艳的眸子满是憎恶的瞪着他,一张脸气的泛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不配!
”
她转身欲走,但是还没走到门口,便觉背后被人两指点钟穴位,身子一僵,动弹不得分毫,身后传来陆飞檐得意邪笑的声音,“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我帮你,你那义兄春无踪如何能在蓬莱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师,你又如何能勾搭上大公子?如今想要过河拆桥,可没那么容易……呵呵,我今日就要连本带利一并取回来!”
舞花娘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只能大睁着美眸怒瞪着陆飞檐将自己抱到床上,娇娆妩媚的脸上难得流漏出一丝慌乱。这一点自然也没能躲得过陆飞檐的眼睛,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邪恶大笑道,:“别害怕,我会好好疼你,我一定会让你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他目露邪光的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水红色的裙裳半褪下来,露出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他暗暗咽了咽口水,手掌不老实的在上面游走起来。
舞花娘看着他邪恶猥琐的样子虽气的浑身发抖,但是却动弹不得分毫,一双眸子不觉间染上一片朦胧水汽。难道她的清白真要给了眼前这头畜生,不,那她宁肯去死!
就在她痛苦无措之际,忽见陆飞檐身子猛地一顿,整张面容极度扭曲起来,无数根湿淋淋的水草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又飞快的缠绕上他的整个身子,那些水草越缠越紧,越缠越紧,忽而,只见他大叫一声,身子被什么用力的从床上甩到了地上。
而就在陆飞檐落地的瞬间,她看见那一身绿意,浑身湿淋淋的男子赫然出现在屋子里,神情枯暗而阴冷。、
春无踪……
突的,陆飞檐又是极度痛苦的嚎叫一声,整个人转瞬间便化成一滩污绿色的血水消失不见,地上只剩一件灰色的衣袍浸泡在血水里。
春无踪看着她惊怔的表情,一挥衣袖,解开她的穴道,凉气森森的笑道,:“怎么?还舍不得了?”
“舍不得?!哼!我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舞花娘回过神来,面色嫌憎的一脚踢开陆飞檐掉落在床上的玉佩,注视着那摊血水,脸上带着说不清的快意,但顿了片刻,又有些顾虑道,:“可……凭空少了一个宗主,若被人追查下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