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点上一支烟,朝在桌的人看了看,见大家现在都不说话了,瞪着眼睛想听,便说道:
“好,既然大家愿意听,那我就将我的想法说说,不过,说出来,也就是闲聊,都别当真,那可不是想一想就能干的了的事情,全当大家娱乐了。”
大家坐在那里正用心听着,他还歉虚上了,最着急的就属修来德了。
他坐在那里,摸子烟来,给自己点上,瞪着眼睛朝美术老师看着,着急的道:
“老师,没事,就咱们这几个人,不过是说笑话,你谈谈你的看法,也很正常,我们都愿听,你就别跟我们转弯抹角了,快点说,快点说。”
美术老师笑着点了点头,手中夹着烟,眯着眼睛轻声的说道:
“几位,我是这么想的,要讲开厂子,李瑞祥这服装厂,确实不错,将来也会有很大的发展,这个我认同,另外,不知道大家想过没有,咱们是人,是人自然吃五谷杂粮,人吃五谷杂粮,那能不生病呢,以后,那位要是有出息,干一个药厂什么,你们想想吧,我觉得保准能挣大钱,要是不相信,我放个屁扔在这里,让大家看着好了,看再过几年之后,我说的话,准不准,对不对……”
几个人坐在那里,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
因为所有的人都觉得,开个药厂,疯了,那怎么可能呢,这不是笑话吗?
整个市也就一两家,个人能开得起药厂,那得多大本事,看来,美术老师,确实跟大家说着玩的。
当所有的人都觉得,美术老师在逗大家笑时,只有一个人没有笑,那就是修来德。
在他看来,美术老师这个见解确实独道,也确实是一个好路子。
修来德这么想着,马上端起酒来,猛的喝了半杯下去。
然后轻轻的放下杯,看着美术老师佩服的说道:
“真没有看出来,老师就是老师,眼光总是那么独特,实该跟大家说,我跟美术老师还真就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总是想,那衣服再好,总有穿过时的时候,衣服再时髦,也有换样的时候,而人这病就不同了,无论你多大年纪,无论你是干什么的都得生病,有病就得治,想治就得吃药,无论是谁,都一样,真要是干一个药厂,准能行。”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摆了摆手,将酒一口喝下去一半,笑了笑说道: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们也别当真,那药厂是那么好干的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得多大的本钱呢!当我没说,当我没说,来,喝酒,喝酒。”
李瑞祥是做生意的,自然喜欢谈论生意上的问题。
当听到美术老师这么一说,马上看着修来德笑了笑说道:
“咱们就是不懂这一行,要是懂,我觉得,美术老师提的这个问题,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建议,修来德有时间琢磨一下。
修来德放下酒杯,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用力的抽了一口烟,点了点头,然后又晃了晃头,小声的说道:
“你说笑了,这得多大本钱,我那能有那个能耐呢,可是别逗了,稳稳当当的上我的班得了,每天无忧和虑的,也不错。”
李瑞祥也不知道他是准备想呢!还是消除这个念头,马上应道:
“也好,你自己看看,要是不愿上班了,到时我帮你想个好路子,没准也能行。”
这几个都是熟人,又是老师又是朋友的,这句话一说之后,便过去了。
瑞祥马上看着春子说:
“你现在在煤矿怎么样,要是觉得辛苦,就到我们厂来好了,虽然目前暂时没有保险金啥的,我想随着厂子的发展,会给你们解决的。”
春子坐在那里想了想,晃着头说道:
“我听说服装厂多数都是女同志,我一个男同志还是不去的好,去了也不会干什么,我从不念书开始就下井,都习惯了,让我干别的,我还真就没有兴趣呢!暂时就这样,以后再说吧!”
美术老师坐在那里,也跟着点着头说道:
“春子这位朋友说话很实在,我同意他的说法,有些事情,不是没个人都能做得来的,既然喜欢下井有意思,还是下井好,无论怎么说,那工作挣的多,一个月赶上我们两个月挣的了。”
美术老师一个劲的夸着春子,有他的用意。
担心他不小心将偷煤的事情讲出来,当着大家的面,那太没有面子了,好在对方好象忘了这件事情。
不但从来没有提过,连多看自己一眼的样子都没有。
他暗自高兴起来,不用说了,很明显,他以将这件事情忘到脑后了,以后,还是不要偷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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