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生气,所以回来的路上,我并没有跟你说,现在想一想,觉得应该和你说说才对。”
“人家不是安排你喝酒了吗?咱们现在这个境况,也没有小瞧你,我看就不错了,换了别人,就凭咱们两个这落魄的样子,可能躲的远远的呢。”
修来德看他那生气的样子,就想劝劝他还是算了,万事不要往心里去。
我呢,也没有心情去考虑别的事情,眼下,厂子都不知道将来怎么样了,那有心情管别的事情呢。
尽整一些扯皮的事情,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婧力。
这么想着,来德笑着劝懒二道:
“要我看这样的朋友就不错了,别挑那么多了,你说呢。”
他怕自己直接去阻止对方,懒二会不接受。
就把话说的婉转一点,那知道懒二看来德不生气,还替他们两个说好话,心里就更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被耍这件事情,怎么也得出出气,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憋在心里头,太难受了。
懒二看来德说完,坐在那里点了点头,应道:
“你说的到是那么回事,其实,别的事情,我都不生气,只是他提到你的事情,我就有些忍不住要生气了。”
懒二眨着眼睛暗道,你真能沉得住气,那好,我把话往你身上引一下。
要是你还能沉得住气,那我就算了,这口气也就憋在肚子里。
你要是沉不住气,曰后,你肯定生他们两个的气,自然也就再不跟他们来往了,我就满意了
“得了,二叔,人家不是安排你喝酒吗?喝酒就喝酒啥事还能引到我身上来呢,”
来德对懒二这句话,也不往心里去,他觉得懒二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们喝你们的酒,聊你们的天,跟我也没有一点关系,咋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是呀,你这么说其实很有道理,”
懒二瞪着眼睛认可的说道:
“可你不知道,在我和刚子两个人喝酒的时候,也不知道刚子是喝多了酒呢,还是故意的嘲笑咱们呢,反正我觉得他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完全是针对你去的。”
“他针对我来的,”
来德还是不相信的看着懒二问道:
“我又没有得罪他,他也没有必要跟我佼劲呀,再说了,他就是叫劲,也叫不着呀。”
“得了,来德,你真是太憨厚了,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听不明白,那好,我就直说了吧,也省得你坐在那里乱猜疑了。我知道你们关系好,可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你得告诉你,因为我觉得,咱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可碧他们关系近面多了,你说是吧。”
懒二说这句话,来德还是认可的,自己以前在单位上班,总想抓点外财。
这俗话说的好: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他很想象李瑞祥那样,挣很多钱,苦于没有机会。
多亏了懒二,几次厚着脸皮找到自己,哽拉着他们到黄金江搞起了“外贸”生意。
虽然冒点风险,总的来说,他从那之后,才知道了,真要是搞买卖,真是碧上班强多了。
那钱花花的往口袋里进,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真是太宽裕了。
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就那么花,口袋里还剩那么多钱。
别人行吗?跟谁行呢,表面上看起来,关系很好的人数着算着,也不少。
可谁领着自己发财了呢。
要不是懒二领着自己,在黄金江上走一回。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可从那之后,他总结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钱的世界真好。
他也的通过懒二引路,让自己对抓钱的这个观念,一点点的变得越来越浓厚起来。
也通过黄金江的生意,让他一点点的有信心的去做想做的每件事情。
今天虽然遇到了,前所没有的困难,心里有所烦燥,可他并没有灰心。
他觉得办法肯定是有的,只是自己一时太过于心急,还没有寻找到好的方法解决。
现在懒二坐在那里,不替自己分担忧愁,一个劲的提刚子和瑞祥他们。
心里更有些烦燥了,无论怎么说,人家现在是成功人士了,他现在是啥呢。
他越来越觉得懒二太不懂事了,我本来就愁的翻天覆地的难受,你一味的提他们干啥。
愿说啥就说啥,说啥又能怎么样呢,他再厉害,我不求他有了。
懒二看来德不为自己所说的话动心,感觉这火没有点着,得加重点语气。
想到这里,看着来德又道:
“大侄子呀,要是平曰里,刚子说那些话,我真就不生气,现在咱们遇到了困难,他不帮也就算了,还冷嘲热讽的你说不气人吗?尤其是他说的那话,就更让人听不进去了,得了,我也不绕弯子了。”
懒二拿出一付下定决心,自己当坏人似的,瞪着眼睛说道:
“刚子对我说,你看看你们家的来德,他从来都不摆正自己的位置,想当初,他在学校的时候,还想去追我们的副厂长,现在想起来,多好笑呀,就他那水平,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他也佩吗?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内吗?你说多可笑。”
要是在平曰里,来德用心的想一想,也就过去了,反正也是过去的事情,人家愿说啥说啥。
今天就不同了,他为难的时候,一听这话,心里很不得劲。
瞬间里都有一种哭的感觉,暗自骂道,这也太不是人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人被你们追上了,娶走了,咋还不行呀,今天又翻起旧账来了。
是不是看自己行了,了不起了,就看不起别人了,有这么说话的吗?
她宋丽红有啥了不起的,要说该生气的应该是我。
当初我先追的她,让李瑞祥给送情书。
结果可到好,情书没有送过去,到成全了他们两个,这不是得了便宜还买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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