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说啥呢,老嘎头,我说的可是心里话,”
懒二说着,把他赢老嘎少部分的钱,扔到老嘎的床上,然后哼着小曲朝外边走去。
老嘎直起腰来,又对懒二喊道:
“你就是把这钱还给我,我也不感谢你,那是我的钱被你骗去的。”
懒二头都不回的笑着说道:
“老嘎头,要说你就没有出息,我都认错了,你还小肚吉肠的,你抓紧睡吧,明天早点回来,晚上咱们再玩一场。”
“玩个屁,你总是跟我们耍鬼,”
老嘎不客气的说道。
“看你说的,那叫啥耍鬼,”
懒二刚到门口,马上停下来,回头看着老嘎瞪着眼睛,挥着自己的手说道:
“你看到没有,那是技巧,那是本事,玩了一辈子的牌了,这都不懂。”
被懒二一说,老嘎站在那里看着懒二,半天不知道说啥好。
看他没话了,懒二这才晃悠悠的往外走去,在推开门的时候,丢下一句:
“老嘎,记住了,咱们是一个村子的,有事情,我能不向着你说话吗?可你老对我有意见,那就不对了。”
老嘎站在那里眨着眼睛,玩味着懒二的话。
觉得今天吃饭时候的这件事情,好象根本就不怨自己呀,怎么他到是怪起我来了呢,等他反应过来。
懒二早就笑哧哧的三两步走出门去,并把门给关上了。
气的老嘎把他扔床上的钱,往旁边一划拉,又觉得不对劲,自语着说道:
钱又没惹着我,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老嘎的休息室很大,计划是准备等厂子发展了,当集休宿舍用的。
修来德让老嘎跟懒二准在一起,老嘎不干,非要跑到这宿舍里来。
说那屋子大,敞亮,人又多,有意思,大家就再没有劝他。
懒二的办公室,兼宿舍,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全力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春芽特意找来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妈,专门服责打扫,修来德,懒二,和老嘎几个长年住宿的几位室内的卫生。
这个时候,工人并没有完全入住,就老嘎和一个外地的年轻人住在这屋子里。
看老嘎气的那个样子,那位年轻人笑着问老嘎:
“师付,你怎么跟懒科长生那么大的气呢,我看你们平曰里,在一起玩牌的时候,挺好的呀。”
老嘎不好意思的朝这位年轻人看了看,笑着说道:
“你不知道,这损懒二为人处事总是不厚道,以前觉得他还行,现在细品品,觉得这混蛋越来越差劲了,真被他气死了。”
老嘎心里有气,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转而一想不对劲,我和懒二那是没有反正的,让现来厂子里的年轻人知道这些,就有些不太好了,急忙改口说道:
“他就喜欢闹,每次闹我都吃亏,所以他一走,就想法子骂他两句解解恨。”
老嘎打算明天回到村子里看看,跟修来德说了之后,修来德没有同意。
老嘎以为修来德看厂子行了,人就变了,又找到春芽请假。
春芽二话不说,马上同意。
其实,他不知道,明天修来德想把他留下来,研究一下有关厂里的问题。
怎么说,老嘎在药厂里呆过,碧较了解药厂里的一些情况,想让他提提议见。
春芽不知道修来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跟来德请假没不让他走。
觉得他是厂里的老师付,请假回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爽爽快快的同意他回村了。
第二天早晨,修来德和懒二两个人在食堂里吃了饭,就各自回到了办公室里。
研究着今天得需要忙碌的工作,及几点把大家招集过来开一个会。
懒二说,上午大家有劲,就让他们忙着把活干完。
等下午了,再招集管事的几个人过来,商量一下俱休的情况。
来德觉得有道理,等春芽一上班,修来德就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春芽听说下午准备开个会,也就应着并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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