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嗯？不准一个人再去见曹中旭，我有没有说过？”
“你是在我手机里装定位了？还是……你派人监视我？”艾莱霍地生出一身的孤胆，竟质问起陆枫。
“上次有宋亦辰在外面，就算我没冲进去，也有宋亦辰保护你。你一个人，万一曹中旭对你怎么样，你能反抗得过他？没良心的，你以为我一天这么闲，公司一天一堆的破烂事要处理，我还得跟在你后面给你擦屁股。”
“我就是，就是看到曹中旭那样子，我受不了……”艾莱噌起的一点小火苗在陆枫的几句话里就乖乖地自动熄灭。
“受不了什么？”陆枫挑眉冷声问道。
“曹中旭会这样，也都是因为我，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他。”艾莱语气伤感，一个多月来，这件事像块石头压在她心头上。现在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艾莱不管这些话在陆枫面前说合不合适就全都倒出来。
愧疚像只魔爪，如影随形，逼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也知道你很缺德？”
艾莱被问得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话？她很缺德？他没份吗？
陆枫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不过你要是不对不起曹中旭，那该哭的人就应该是我了。”
艾莱怔怔，尔后脸上飞起一片淡淡的红。
他这是什么意思？
在跟她表白？
艾莱马上附和着示好，手指捻着陆枫的西服前襟，“其实我过去就是帮他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再做一顿饭，就这些，别的什么都没做，连话都没说的。”
怕自己招得不够干净，艾莱又认真回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对了，还喂了果粒橙，它是曹中旭养的一条狗。”
很好，吃他的，住他的，她倒好，跑去给前任当保姆去了。
“明天开始，我把阿姨辞了，你也给我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再做一顿饭。我没养狗，这项就便宜你了。”
艾莱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感慨命运真的是往死里玩她呀。
“这个，其实，那个……”艾莱的食指一道一道搓着大班桌。
“不想干？”
“想！怎么不想？”艾莱一副你别冤枉好人的凛然样，“行，反正现在餐厅也正装修，你把阿姨辞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你想，我还不想！”陆枫嗤之以鼻，“说吧，今天在曹中旭那边做什么了？”
来这么长时间，陆枫还记得，她倒忘记了，“没什么，就是曹中旭叫我不要再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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