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轻一吹,落花吹走的同时,耳边再次响起那个极富磁性却显得有些不悦的声音:“闫飞,这些话我只准你说这一次,再有下次,家规伺候!”
这样大不敬的话若被传了回去,哪怕是传到了那些人谁的狗腿子耳中,闫飞的命怕都得好一番折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上官甄始终坚信着这个道理,所以他不止一次的告诫闫飞,但在此刻根本没用,他越是如此,闫飞越是愤怒:“三少,您也不想想,暗界是个什么地方,暗主又是个什么人,他能留您一直在这等,还一副看中您的样子,您就不觉得奇怪吗?”
是个人都能想到这里目的不纯,暗主那样精明而又无懈可击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明白?
他自愿上套,难免让他觉得里面还有个套!
上官甄自然想过,可他还是那句话:“觉得奇怪又如何?我们既然来了,命便已经栓了起来,走,才会死得快!”
南皇的野心多大,他们任谁心里都是一清二楚,可奈何母亲平庸,他们又势单力薄,想要反抗根本就是以卵击石,闹不好,还会害了母亲的性命。
这个世界上,了无牵挂之人才有作为赢家的资本,而他,显然没有。
闫飞身为他的侍从、伙伴、兄弟,自然是铁心忠臣的为他,可他细数,这世上还有没有第二个可以让他放心将命都交出去拼搏信任之人?
生不逢人,亦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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