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考试排名成绩单。
各科成绩都很普通,处于中等水平,在老师的眼里,这种学生只要拉一把,找对学习方法,很容易就能出成绩。
凌白的关注点不在成绩上,他目光向下,成绩排名下还有几行娟秀的小字。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
“我不想回农村做普通农妇。”
“我想去旅行。”
“天堂美吗?”
字迹很清晰,就和朱锦欣的尸体一样,保存的很完好。
凌白微微侧目,看向远处的朱德贵夫妇,这张纸条应该算是她女儿的遗书了吧。
“你们女儿留给你们的话,过来看看吧。”
“吼。”
被踩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朱锦欣愤怒的咆哮。
“你又不是野兽狗哭狼嚎什么?再叫把你的头都锤烂。”凌白低声威胁。
朱锦欣顿时老实下来,似乎颇为畏惧他手中的那把砂锅大的锤子。
朱德贵犹豫了片刻,拉着张兰芳走了过来,不过看向凌白的眼神有些不善。愤愤的接过纸条,他看了眼,脸皮耷拉下,整个人变得沉默不已。
张兰芳看过纸条,再看地上被锤的不成鬼样的朱锦欣,两行泪水不可抑制的从眼眶中流下。
“你们的女儿已经死了。”
凌白强调。只有认清楚现实,才能早点从阴影当中走脱出来。
“现在应该怎么办?”张队眉头紧锁,上前询问凌白的意见。至于还在鱼塘中翻滚的祁彭勃,则被他直接忽视了。
“烧了。”
凌白能想到的很简单,也很粗暴,朱锦欣的状态既不是鬼魂,又不是僵尸,更多的像是无意识的丧尸,留着只能成为祸害。
“也好。”张队重重点点头,转头询问朱德贵夫妇,毕竟死者是他们的女儿,要烧尸体表面上还是要征求下他们的意见的。至于他们的答案,并不重要。
看过纸条后,两夫妇均是眼神呆滞,静静站在一旁。
张队朝凌白微微颔首,示意由他来操刀。
毕竟现在朱锦欣的尸体还处于十分活跃的兴奋状态,寻常的绳索、手铐恐怕不能束缚她的行动能力,贸然点火有可能会引火烧身。
凌白深深看了眼旁边的朱德贵夫妇,没有半分犹豫,拎起锤子朝脚下尸体的脑袋抡去。
像是石头锤西瓜,噗的一声,鲜红的西瓜汁夹杂着果肉四溅。
“心飞扬,透心凉!”葛新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雪碧广告的画面,拧盖喷射而出的液体和现在如出一辙。
接下来的画面有些血腥暴力,所有人都默契的别过头,假装在看天上的月明星稀。
朱锦欣脑壳碎裂,身体还在不断抽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