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鹏涨红着脸,愤怒的朝凌白冲了过去。
棕熊部落的男儿好战,很少有退缩落荒而逃的事情发生。
准确的说,就是死心眼。
我打不过你?好,那我也得站着死。
帅阴谋诡计什么的,不存在。
夔鹏起先的确是有过虚以为蛇容后报复的念头,但被凌白一通羞辱,把心中的血性全部激发了出来。
他不是不敢打,相反,他不觉他一定就会输。
作为棕熊族排的上号的青年战士,体魄惊人,甚至连一些长辈都自愧不如。
凌白很强,
可注定也要沦为他手下的亡魂。
“去死啊。”
毫无花巧的一记直拳,拳风鼓荡,刮起一阵凌厉的罡风。
夔鹏面色残忍,这是他最强的战力。
凌白轻描淡写的伸出一指,点在夔鹏的拳头上。
时间仿佛静止,
随后,
夔鹏的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起来。
咔擦一声,
他的右臂骨节寸断。
就像是甘蔗,一节节的断裂。
痛,
痛不欲生。
惊,
无以复加。
“怎么可能?没有谁能做到一指就挡住我的攻势,而且还如此的轻描淡写,像是没拿出全部的实力。”
夔鹏眼神惊恐,仓惶的往后退了几步。
一根手指的力量能有多大?
要打出最强的力量,就必须调动全身的力量,协调一致,相互配合。
一根手指,根本不可能。
除非是魔君那样把身体每一寸都修炼到完美的人才能打出这样华丽的一击。
这家伙是魔神吗?
夔鹏想到凌白开始大言不惭的说他是新一代的魔君,他还不屑嘲笑。如今看来,对方真的可能
一时间,
夔鹏的脸色变得煞白,如同死人一般。
“什么情况?”
这时,
东、南两个方向分别响起一道惊诧的声音。
夔鹏眼中顿时浮现一抹狂喜之色。
“哈哈,你死定了,我们棕熊部落其他的族人赶过来了,可不仅仅只有青年一辈的人哦。”
他张狂的笑着,看向凌白的眼神就像在看个死人。
“呵,白痴,我不会走吗?”
凌白凌空点出一指,随后身形一闪,直接搂住塞拉的细腰,施展大挪移身法飞身而逃。
“这种末流的武技对我没用的,我的体魄无敌”
夔鹏见凌白点出一指,感受到虚空中的能量波动,当即哈哈大笑。他可是沐浴过魔光的人,类似这样的攻击他压根不会怕。
“讹。”
怎么感觉有些疼痛啊、
生命之力似乎在流失啊。
好痛,
夔鹏低头看向胸前的一个血洞,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
末流的武技早被淘汰了。
魔体才是最强的。
“不可能!”
夔鹏不甘的大吼,但凌白早搂着痕部落的美人走的没影了。
与此同时,数十道身影如光似电,眨眼睛就到了夔鹏面前,他们速度虽快,却仍旧连凌白的影子都没看到。
入眼的是地上的四具冰冷尸体,都是他们棕熊部落的族人。
而面前直挺挺站着的夔鹏,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夔鹏,你搞什么。”一个面色阴冷的大汉上前,不悦的拍了下夔鹏的肩膀。
嘭,
夔鹏如山岳般伟岸的身体轰然倒地,荡起一阵烟尘。
他胸口的血洞触目惊心,
死不瞑目的双眸惊恐,像是遭遇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
“元河少族长,这伤口还有其他族人,是遭遇到什么强横的野兽了吗?”有族人看向那个面色阴冷的大汉,小声问道。
元河冷眸如电,迅速扫了眼四处,随后落在夔鹏胸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阴冷无比。
“不是野兽,是人的手指。”
“什么?人的手指能有这样的威力?是族长级别的人?”
“这附近是痕部落的领地,难道是宰父,他把夔鹏和其他族人都杀了吗?”
周围响起诧异的议论声。
元河眉头微蹙,心里马上就把这种可能否决了。
他可是听说,宰父受了重伤,这时应该躲在领地内疗伤才对。
正是因为这条小道消息,所以他才带着人来围猎痕部落的人。
但不是宰父,
能轻而易举的把夔鹏杀了的,
又能是谁呢?
其他几族的族长吗?
想到这儿,元河的脸色更加阴沉。
“走,回去。”
他大手一挥,心急如焚的往部落赶。
此事必须马上报告父亲。
凌白抱着塞拉找了个洞口停了下来。
现在,天已微亮。
主要是他们昨晚太疯狂,耽误的时间有些多,随后遭遇到棕熊部落的人,又耽误了些时间,一来二去,天不知不觉都亮了。
塞拉被凌白抱在怀里,心中分外甜蜜。
这才是他想要的男人。
太强了,
不仅在那方面强的离谱,
杀人更是毫不手软,轻松写意。
这样的男人,
他说他能成为魔君,她都肯相信。
“离目的地还有多远?我们得加快进度了,迟则生变。现在不仅你们部落的人虎视眈眈,其他部落的同样也想趁你父亲受伤,内有争端的时候分一杯羹。”
本来还想着在山洞来一次的塞拉听凌白说完,顿时有些羞愧。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在想要野合,
没错,
她冷静下来,知道凌白说的没错。
虽然说夔鹏死了,其他棕熊部落的人没看到她们,但很难保证她父亲受伤的消息没有走露。
现在独留宰父一人在部落独撑大局,加上受伤,痕部落很可能要遭遇灭顶之灾。
“以我们的速度,若是中途不出意外,能在半天后赶到。”
“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凌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摸了把,坏笑道。
塞拉脸色通红,
好不容易她压制下心中的欲望,
这个男人却又来撩拨她,
真是坏死了。
“讨厌。”
塞拉娇嗔了句,转身飞奔而出。
凌白紧紧跟上,两道人影在荒芜的大地奔走,顷刻间消失在地平线。
棕熊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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