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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韵随太后回慈宁宫,太后气道“韵儿,怎么连你也帮着那些他们作反?”
成韵说“哎呦姑妈,我才刚刚当了皇后,位子还没做稳呢,多替皇上说两句好话,贤淑一些,皇上才会觉得我配得上母仪天下。再说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不是要追究皇上和公主为什么要包庇玉妃,而是玉妃为什么要出宫啊?”
太后道“那还用问?这个傅怀玉,八成是不服你当了皇后,位居中宫,心里不服位份比你低,就耍小性子离宫出走!明摆着向哀家和皇上表示不满!”
成韵又诱导说“臣妾倒觉得,这可不是最主要的理由。您想想看,宫中一向太平,可是这次玉妃一出宫,藏宝阁就丢了先皇的玉玺,您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怀疑是她偷了玉玺?她偷玉玺有什么用?”
成韵道“您忘啦?那日您命她在白云观出家,中途便有终南派的乱党杀进来了,没准啊,玉妃和他们是一伙的呢!这偷玉玺的事情,说不定还是乱党指使她做的呢!”
太后闻言一惊“乱党之事,非同小可,你可别乱说!”
图德海急奔乾清宫,到了门口摔了一跤,爬起来又跑“皇上,太后刚刚下了懿旨,命成亲王和安贝勒去搜查傅亲王府,说是怀疑玉妃偷了先皇的玉玺!”
“可恶!这摆明是栽赃嫁祸,怀玉出宫在先,失玉玺在后,怎么会是怀玉偷的!”康熙一拍桌子“图德海,带着朕的腰牌传朕口谕,严禁成亲王和安贝勒擅闯傅王府!”
康熙急往慈宁宫,在回廊碰见建宁和应熊“快随朕一起去慈宁宫!”
一见太后,康熙就直接问“母后,你为什么命成亲王和安贝勒为难傅家?”
“玉妃胆大妄为,偷窃先皇玉玺,罪无可恕,哀家只是依法行事,这也算是为难吗……”
康熙力辩“怀玉私自离宫确有不对,但是,玉玺是在她离宫之后才被偷的,母后怎可胡乱安怀玉的罪名呢?”
太后皱眉道“咱们宫中一向太平,自从傅怀玉来了之后,玉玺被窃,她自己又下落不明,任何人都会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块儿!”
“母后,儿臣知道你对怀玉有所怀疑,但是无凭无据,你绝不可以下旨去搜查傅王府。”
建宁也帮口道“就是嘛!而且谁不知道成家跟傅家素有嫌隙,这么一来不就给了成家公报私仇的机会嘛!”
应熊也说“启禀太后,当时那名窃贼潜入藏宝阁,微臣与那名窃贼交过手,微臣敢担保,窃贼绝非怀玉,因为那名窃贼是男性!”
建宁也作证说,窃贼曾挟持她,虽然蒙面,但蒙不住他是个男的。
太后冷言冷语地说“呵呵,你们一个个都向着傅怀玉,就算她真的偷了玉玺,恐怕你们也只有隐瞒的份吧?”
康熙正色道“母后,玉玺是先皇传下来的遗物,对大清而言,有着承前启后的意义,就算而成再糊涂,也不会任由怀玉如此荒唐胡闹,有损了皇室的声誉!”
太后强硬道“哀家也只是实事求是,皇上不必反应过度!关于搜查傅亲王府的事,哀家已下懿旨,恐难收回成命。”
“母后真的是实事求是吗?儿臣是怕母后受了人家挑拨,有意针对怀玉。儿臣已命图总管带着朕的口谕,快马赶往傅亲王府严禁成亲王和安贝勒动手搜查!”康熙毫不妥协。
太后冷眼盯着康熙,道“好啊,哀家就知道,哀家再大,也大不过你这个皇上,您只要一道口谕,哀家的一道懿旨,就变成一道废旨!唉,哀家真是糊涂,现在是康熙年间,当家主事的是您康熙大帝,哀家这个顺治皇后,早该不理国政,退居后宫了!所谓树大分枝,人大分家,是哀家想不透,自寻烦恼,才惹来一身闲气。皇后,陪哀家回寝宫去!”说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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