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坚沉吟道“好,只要公主诚心诚意,为我复兴大业尽心尽力,我绝无二心,一定拼死效忠公主!”
建宁、应熊和图德海回到了平西王府,求吴三桂出兵搜寻终南派乱党。吴三桂派吴胜山去打探康熙下落,吴胜山回禀说皇上似乎被终南派的人抓住了,吴三桂暗中偷笑“好啊,康熙落在了乱党手上,不死也要脱层皮,如今清廷群龙无首,我吴三桂造反的机会来了!”
康熙给软禁在房,怀玉进内劝康熙不妨照大家意思,写封信给宫里,识时务者为俊杰。康熙气愤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一国之君,今日却做了这群乱党的阶下囚,我丢尽颜面,比死还难过。”
怀玉自责拖累了康熙,康熙见了心疼,拥着怀玉“我明白,你我之间生就背负着宿命的冤仇、血债,我不再奢求什么好结果,只求能像现在这样,拥着你,一辈子不分离。
怀玉深深感动,依偎在康熙怀里,下了决定。
应熊见父亲迟迟未有营救康熙的行动,知道他必定另有所图,又偷听到吴胜山对父亲说任坚准备用康熙来要挟清廷,到时朝中必定大乱。
应熊和建宁分析说父亲驻守云南多年,不可能不知道终南派总舵的位置,遂潜入吴三桂书房,找到了探子绘制的终南派总舵地图!找来图德海,说“走,咱们去救怀玉和皇上!”
这日,任坚忽然把所有人召集起来。
怀玉问道“你把大家都叫来干什么?”
任坚正色道“开香堂!”
怀玉不解,任坚道“开香堂那是帮会的大事,如果没有重要事情,绝不会随便行使,在下斗胆,请公主在众弟兄的面前,向大明先烈牌位磕头发誓,以表对汉室的忠贞!”
顾一洲和兰姨劝道“总舵主,广德公主的身份毋庸置疑,这件事需要这样小题大做吗?”
任坚道“公主毕竟当过鞑子皇帝的妃子,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样而对鞑子皇帝心软?从前你们说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会误嫁康熙,在下也不敢责怪公主。不过,事关反清大业,你们说我任坚多疑也好,谨慎也罢,如果公主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这就表明,她早就忘了她是汉室的后代了。”
怀玉一听大怒,喝道“你住口,你是什么身份?敢用这种态度对我?你们自称是忠义之士,甘为明室肝脑涂地,今天却胆敢在先贤先烈面前放肆,对本公主不敬!哼,美其名为反清,其实是狼子野心,挂羊头卖狗肉!”
范成和赵永连忙说道“公主请息怒,其实总舵主的动机很单纯,只不过是毛躁了些。”
任坚冷笑道“公主若行为坦荡,何必害怕?还是公主当过康熙的妃子,心里舍不得自己的夫君?”
怀玉气极,一推任坚,道“我是当过康熙的妃子,那又怎样?就算我是永历皇帝的女儿,明朝的灭亡,父皇的死,那是清顺治时的事,与康熙又有何干?前代留下的恩怨,下一代何苦承受?”
众人沈默。这时,图德海和应熊已潜至康熙囚房,干掉了守卫,救出康熙。三人又潜回香堂大厅,见人多,暂不动。
只见怀玉继续说道“鉴古至今,若说明朝的倾覆,是满清野心篡汉,毋宁说是明朝皇室自己不争气。当时朝廷放任宦官干政,驱贤良、纳奸佞,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再加上吴三桂之流,卖国求荣,使满清有了可趁之机,才会将大好江山拱手让人。这些事实,难道你们这些汉家郎都视而不见吗?”
康熙在一旁听了大为敬佩,应熊则若有所思。忽然任坚拔身往前“住口!妖言惑众!我替先帝教训你这不肖子孙!”
顾一洲和兰姨急挡住“总舵主,请先息怒,公主道理详尽,言之有故,让她说下去吧!”
怀玉继续道“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方今之世,现在人人安享太平、男耕女织,和南明末年相比,太平盛世的百姓是多么幸福啊!为什么还要反清,为什么还要破坏这一切?”
群众议论纷纷,任坚举掌要刮怀玉,图德海伸指一弹,一颗石头劲射任坚掌心,任坚急忙缩手,图德海立即上前将其制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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