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睡了极沉的一觉,梦中她在暗黑无b的海上,远处的彼岸有一座灯塔,一明一灭地闪着光芒。
她知道那座灯塔是她的救赎,在梦中竭力地想要向他游去。
她醒来时陷在温暖的被褥之间,旁边有个小小软软的身影,对她“喵”了一声。
她缓缓看向四周。
暗se的黑胡桃木家具,滑软的真丝床品,雪松调的香氛,还有趴在她身边的白猫sn,都是她曾经熟悉眷恋的,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个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晃了晃脑袋,艰难地爬起来套了床边的睡袍走出去。
外面天是黑的,江逾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捏着一份文件垂头看得很认真,眉心漾起一抹微微的褶皱。
江逾白以前从来不a看文字的东西,他是听觉学习型的,有时连航班行程都要缠着林臻念给他听,说这样才能记住。
林臻站在门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他这个斯文安静的样子陌生又温柔。
江逾白很快意识到她的存在,抬起头来缓缓对她伸出一只手。
她一步步小心地走过去,拉住他手低头看他。
他情不自禁地抛开另一只手里的文件夹,温热的手心覆到她小臂上,仰脸给了她一个无奈而凄凉的微笑:“臻臻,怎么办,我又欠你一条命了。”
林臻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腰上,分开双腿迎面坐在他腿上,贴去他耳边轻声说:“你把自己赔给我好吗?”
江逾白先是一愣,似乎难以置信,身t却条件反s,双臂紧紧地拥抱住她。
两个身t贴到一起,严丝合缝,同时绷紧了战栗了一下,又同时放松软了下来。
几乎没有片刻犹疑地,两个人同时侧转了头,吻在一起。
落地灯照亮了江逾白半边眉眼面颊,将高挺的鼻梁留在黑暗中,在另外一侧脸庞上落下一片y影。
林臻一边吻他,一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x1。
就好像她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而他就是她唯一的氧气来源。
江逾白已经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手心越来越炙热,近乎疯狂地咬着她的嘴唇。
他的t温一瞬间填满了她的心,涨得她甚至有些疼。
她从来未曾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颗心脏的存在,也从来未曾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颗心脏最深处的渴望。
她想要江逾白。
江逾白是完全不属于她这个世界的东西,但他神奇地填补她一切空白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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