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大笔一挥,竟然在杜梅雪白奶子上,写下歪歪斜斜的两个大字:“妓女。”
“不,不要写啊……呀啊!”
黑色墨水笔,在杜梅雪白小腹上,写了“便器,精液厕所。”
李成写字,杜梅都看见了,害羞地叫:“不要,别写啊!啊啊!”
黑色墨迹,在雪白屁股上,背上,写着“母畜,肉奴隶,生育工具,肉玩具。”在肩上写着“爱精液。”
“啊,不要写了,老公~”
“哈?不要写了?那你喜欢被中出吗?想要肉棒吗?”李成问。
“喜欢……”杜梅犹犹豫豫回答。
“那不就得了。”
李成拿起笔,在杜梅雪白小腹,靠近蜜穴的位置,写上:“喜欢肉棒,想被中出……”
“别动。”他在杜梅脸上,左边脸颊写了“妓女”,右边脸颊写上“母畜”,额头上写上“想被草”。而且用镜子,照给杜梅看了。
杜梅一看镜子里,自己原本绝美白皙的小脸,被黑墨水笔写上了“妓女,母畜,想被草”几个粗大黑字。哭花了妆容的俏脸上,显得更花了。杜梅屈辱,又隐隐觉得兴奋!
她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成奋力抱起杜梅,把杜梅抱到客厅地板上,轻轻放下。他给杜梅两只粉色乳头,夹上金属乳夹,乳夹挂上两只黑色小铁球。
“啊!好疼~呜呜呜,杜梅是母狗,什么都听主人的,不要夹奶子了!”杜梅疼得乳头像被扯掉了一样,瞬间屈服。
李成家客厅极宽敞,地板锃亮。李成站在一角,指着客厅对角,对杜梅说:“想要肉棒吗?”
“想……”杜梅侧躺在地板上。
“那你爬到客厅对面,再爬回来我站的地方。我就奖励你肉棒!”
杜梅气苦,看了一眼站着的李成,慢慢爬了起来。刚开始爬,杜梅就知道李成一定是故意的。因为被绑成四马攒蹄姿势,在地上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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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绑太紧,躺地上根本起不来。趴地上已经好屈辱。平时站着,这时趴着,目光只能看见地板和鞋,只觉客厅好宽敞,地板干净,要爬个来回显得特别远!可她没办法,高跟鞋丝袜脚被折叠绑紧,绳像麻花。手脚并用着,像蠕虫在地上艰难扭动。在光滑地板上,费劲困难地往前蹭。说是爬,和在地上可笑狼狈地奋力扭动也差不多。被绑好紧,全身发软,根本使不上力。越挣扎越觉羞耻。每爬一步,都像被麻绳凌虐全身。
“嗯,啊……”杜梅费力挪动,丝袜腿感觉麻绳好粗糙坚韧,勒紧双腿,好疼好残酷。腿被绑得一点分不开。杜梅自己都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这么紧?要是稍绑松点,双腿能分开两公分也好啊?一双丝袜腿,被捆得好性感,可这时腿就显得没用了。腿上使劲,还会勒紧手腕脚腕,因为手腕脚腕在背后绑一起。活套不停收紧,手腕被勒紧好痛!她怀疑手腕已经被麻绳勒出血来了。她看不见那是汗还是血。
越挣扎,越感觉被麻绳勒痛。可挣不脱麻绳,在地上狼狈挣扎,被男人看着,竟令她屈辱又兴奋!越是感觉麻绳坚韧,勒紧痛苦,私处越发流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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