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探子来报,武上城西门大批军队进入,还看到有无数的辎重车辆。”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军长,单膝跪地禀告道。
“大批部队?还有辎重?”
黄云龙手里的茶杯脱手摔下,在地上摔得粉碎。
“黄少傅,你觉得是不是南丹国的援兵到了?”苟逊眯着眼问道。
“武上城周围的援兵,最近的都在百里开外,且驻军不多,商东的人马不足五千,且皆为地方驻防部队,无甚战力。西南边的洛河与此无甚差别,这大批的部队从何而来?”
“另外据探子回报,大都是在调动部队前来支援,但最早也要等到后天,其他地方的援军也需要后天才能到达。”
“奇了怪了?”黄云龙踱着步子说道。
“难道是?苟大人,西风岭那边可有消息?”黄云龙突然停止踱步,转身问道。
“我派人已前去两个时辰,为何还不见回报?这个靳世子,唉!”苟逊叹息道。
“报,西风岭消息!”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进来,双手地上一份简报。
“本部奉命将敌围于西风口,经激战,歼敌万余,但敌军顽强,现残敌朝西逃窜,本部正组织追击。这什么狗屁战绩?”
黄云龙看完简报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苟逊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拿起简报仔细的看了起来。
“你说,我五万兵马,居然不能将一只地方辎重部队全歼……,还敌军顽强……丢人!”
黄云龙看见苟逊难堪的脸色,只要愤愤的捶了桌子一拳。
“来人,马皮和铁板好了吗?”黄云龙大声的朝外喊道。
“报……将军,已经制作好了!”
“泥浆都铺好了?“
“报都按吩咐准备就绪!“士兵看着黄云龙小心翼翼的回答。
“将军,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一旦天明,敌军又有援军,形势对我方极为不利。现在夜下,对方的弓箭兵无甚作用,且地方立足未稳,正是攻城好时机!”
帐外跑进来的士兵,自然向苟逊汇报,虽然黄云龙是太子少傅,官至少卿,但这是在军中,士兵自然只认苟逊,所以黄云龙也不得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命令还是要苟逊发出。
“少傅对攻城槌的改进有多大的把握?”苟逊仍然不放心的问道,白天自己的攻城槌被叶宣栋用火烧掉,黄云龙自然看见这一幕。
收兵回来之后,黄云龙立即吩咐人宰杀了数十匹战马,将战马的马匹全部剥下,贴在厚重木板之上,又令人在马匹的上方加了一些薄铁板,用于防止火箭和重石。
军中这些材料是有的,木匠自然也是现成的,但却没有现成的如此宽大的木板,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着防护木板的完工。
“苟将军放心,此一役,我定可攻破城门,杀进城去!”
黄云龙捋着胡须,脸上无色,眼中却布满杀机!
武上城东门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将城楼上照亮,虽然照得不远,但城墙脚下十数丈范围之内依然能够照亮。而城门外更远处则一片朦胧,只有微弱的月光照射在地面。
现在临近深夜,月光越来越淡,周围越来越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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