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玲珑在高山城消失的时候,远在北方的天阳城崇阳府内,却是戒备森严,成群的兵士不时的手持兵器在院内巡逻着,连府外的街道上都站立着不少的兵士,所有行人一旦靠近就会立刻被驱离开去。
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巴非的面前,姥姥阴沉着脸坐在一张没有椅腿、绑在两根木棍上的藤椅上,她的手整紧紧的捏着巴非的脉搏。
“怎么样?姥姥!”
巴赫上前低声的问道。
“再等会,别去打岔。”
巴特急忙将巴赫拉了回来,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在房间的门口,站着五笑和索皎,五笑面朝外,手里的铁扇轻轻的敲打着手掌。
而黑纱蒙面的索皎则面朝房间内,一脸的漠然,只有露在外面的灵动的眼睛四处警惕的观察着。
“咳……我说巴老头,你这是干了什么坏事,得罪了谁也别得罪他们啊!”
姥姥扭过头来,白了一眼巴特说道。
“请姥姥明示,我实在不知道得罪了谁?”
巴特急忙上前,亲自帮姥姥把藤椅转向了房门。
“从脉搏迹象和他昏迷这么多天来看,他受到的不是内伤,更不是外伤,他的五脏六腑完好无损,只有两个可能,要么脑部受到重击,要么就是中毒。”
”皎儿,你来一试。”
姥姥朝站立门边的索皎招了招手。
索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根巴掌长的细细的、泛着金黄光泽的细针,走近巴非,抬起他的右手,对准指尖扎了下去。
一直昏迷的巴非的眉头,轻轻的动了一下。
而索皎手中的细针,从底部开始逐渐变得漆黑,黑色犹如毒蛇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的朝上疯长着。
“据兵士回忆,非儿当时是被那女子劫持,有人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针,喏,就是索教主手里这种。哦,我不是说是索教主,只是说细针一样。”
看着索皎不满的扭头,巴特急忙解释。
“那就是了,你的宝贝孙儿能活到现在,全赖于你的那些大夫的乱七八糟的用药,还有大量的滋补品起了一些作用。”
“至于是何种毒药,我也不知。”
“姥姥,那该如何是好?恳求姥姥施以援手,救一救非儿。”
巴特一听姥姥的意思,心下大急,不得不放下面子恳求起来。
“巴老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论起各种邪术或者旁门左道,当属周国的巫门,但周国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东北方向,谁吃饱了没事来找你家非儿的茬?”
姥姥不满的白了巴特一眼。
“你们不是抓到人了吗?审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姥姥甚是不悦,对于她来说很简单的事情,很简单的逻辑,为何巴特就不知道?
“开口了吗?”
巴特转身低沉的问巴赫。
“父亲,那家伙死硬得很,打死都不开口,各种刑具都用上了,人都快不行了,还是不说话。”
“另外他身上除了一些联络用的家什外,就是一些碎银两,哦对了,还有这个乌漆墨黑的小牌子。”
“有东西你不早拿出来!”巴特对巴赫大吼了一句,看了看床上的巴非,强忍住怒火,将小黑牌递给了姥姥。
“我说呢,呵呵,这东西我可见过,和你们的红狼组织一样,这东西是影子的。”
姥姥瞄了一眼小黑牌,没有伸手去接。
“影子?”
巴特显然吃惊不小,仔细的观察着手里的小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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