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鱼头、腰肾杂碎、旋煎羊白肠三样荤菜和广芥瓜儿、梅子姜两样冷碟,菜不多,人也不多,就萧普贤女和程风两人,摆的宴席在宫中一处小殿,一副密谈要事的模样。
果不其然,萧普贤女一开口就是敏感的事,“程太师的阅历与见识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我朝现在外有郭药师、张觉两员大将,太师认为两人可信吗?”
历史上,郭药师先降宋后降金,自然是两面三刀的小人,程风毫不客气地将他贬损一番,萧普贤女一边听程风巴拉巴拉,一边给程风劝菜劝酒。
两杯酒下肚,程风突然一阵醉意袭上心头,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伸手触到桌沿,便想趴在上面睡去,昏昏沉沉的,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没想到程太师酒力如此浅,将太师抬上床去,让他歇息会儿。”萧普贤女向一旁的几名宫女吩咐。
待将程风抬上床,萧普贤女一使眼色,一名女官便带着宫女退去,萧普贤女走到床边,半闭着眼睛褪去了衣裳,穿着及身小衣走到床边,一掀床帷,便一头扎了进去。
程风的神智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之中,身旁那柔软的娇躯一偎近来,诱人的体香沁入鼻端,他的体内就像奔涌着愤怒咆哮的巨浪,需要一个渲泄口,来释放那无穷的能量。
接下来,他就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骑马的梦。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块一望无垠的绿油油的大草原,一大群野马在狂奔,他骑着一匹闪电般的骏马,一手提着缰绳,一手高举着套马杆,很快,他的骏马追上了野马群,他双手将笔直的套马杆一扬,浑身洁白的野头马被他套住了。
出于惯性,野头马仍在疯狂地奔驰,差一点将他拽下马来,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到野头马背上
萧普贤女微闭着眼睛,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流越来越强大、越来越膨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爆裂。
说实在的,她与耶律淳的婚后生活并没有什么激情,毕竟耶律淳已经五十多岁了,又雅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缺乏青年男人特有的坚强和冲动
从未真正享受过床笫之欢的她,既珍惜又怜爱地抱着怀中这个英挺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将草原女儿的激情和汗水挥洒了出来
天黑了?程风眼皮一眨,神志微醒,犹如梦境般的记忆一一涌上心头,他心头立时一惊:“糟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心中一急,霍地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衣着整齐地睡在驿馆的床上。
他一动,一旁伺候的婢女顿时凑了过来,笑道“太师醒了?您这是喝了多少?都走不动道了,太后派大轿子将您送了回来。您口渴吗?已经为您温好了茶水”
程风使劲晃了晃脑袋,心中暗忖“什么情况?刚才是玩真的还是春梦一场?”感觉自己裤裆里有点点湿漉漉的,不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娘的!敢情我给她出了个好主意,结果把自己搁进去了,真是皂滑弄人啊”
三日后,程风率领使团离开燕京返程,萧普贤女很给大宋国面子,亲自来送行。
程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脸,她的脸上保持着一贯的冷静、优雅、高贵和坚毅,只是那一丝偶然闪现的羞涩与温柔出卖了她。
不过很快,她的眸子重又恢复了冷漠与精明,萧普贤女重新变成了大权在握的萧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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