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道:“两个纸人,男前女后,自东向西,从屋梁上轻巧地跳行过去。”
张大胆瞄了眼曾老头,道:“像不像曾兄的手艺?”
木头道:“我没敢看仔细,但好象是。”
张大胆又看了眼曾老头,道:“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它们确实进了历家鬼屋。”
曾老头开口问道:“木头,你真瞧清了,不会是清明纸扎铺的吧?他家的纸人可比我扎得好看多了。”
木头肯定道:“我想不会看错的,只听说清明纸扎铺扎金屋,银桥,铜床那是一手,却不见他扎童人。再说,他们也只扎一种人,那就是女人,非常妖艳的女人,能上床的女人,可我在历宅瞧见的,相信绝对是一双金童玉女。”
曾老头不再说话,他相信木头说的,因为一个人如果连童人和女人也分不清,那他不是傻子就是瞎子。木头虽然叫木头,却并不见得傻,可以说还很机灵,当然了,他也不是瞎子,四平街就只有一个瞎子,活眼神算不但是瞎子,而且还是个会算命的瞎子,一个脸上看去永远都不带表情的瞎子。也许皱眉不能算是一种表情,但现在瞎子确实在紧锁着眉头,而且还缩的厉害,几乎脸都快变了型。
酒老鬼好象对突然出现的活眼神算早有预料,道:“瞎子,你来的正好。”
活眼神算道:“我只是想喝杯酒,不是来给自己惹麻烦的。”
酒老鬼道:“你知道我们有麻烦?”
活眼神算道:“瞎子只懂替人算命,却算不来麻烦。”
张大胆忍不住道:“那你为何说我们有麻烦了?”
活眼神算道:“我只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却没说你们有何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几个大男人只围着喝竹叶青,我想不是遇上麻烦事了,那就是心情不是太好。”
张大胆恨恨地捧起酒坛子灌上一大口,气得闷坐在那里无语作答。
酒老鬼笑笑道:“瞎子,你说你会给人算命,那麻烦替老夫卜一卦吧!”
活眼神算道:“你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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