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花台上,此刻并不会因为有些人离去而变得平静许多,相反,擂天的鼓声加上男人疯狂的叫喊声,还有稍微轻一点的银票在手中抖动时发出的‘沙沙’声,这些声音全部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场肮脏的**和**并节奏不匀的混合曲。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飘飘院的四朵金花相继都尘埃已定。聚宝赌庄的司马庄主抬着梅,兰二朵金花扬长而去,飘菊却坐到了辛竹公子的腿上,看来辛公子虽不是冲四朵金花而来,却也不想干坐着看热闹。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最后一朵金花竟让打铁铺的王匠头夺了去,实在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非常吃惊和意外。
张大胆起先看到王匠头搀着飘桃姑娘走得缓慢,还不觉为王匠头的耐性称赞,哪晓得没过上几步,王匠头就蹲下身子,拦腰扛起飘桃急急朝家跑去。张大胆怔了怔,转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泪莹语哽,最后索性用双手捧住肚子,蹲在地上笑个够。忽然,他发现自己身上还揣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紫檀木匣。虽然他不知道这木匣中装的是什么?但想起曾兄的叮嘱,相信里面的东西一定非常的重要。
他起身开始寻找木头。很快,他就看到木头正围在辛公子那里,眼睛直直视着飘菊,他暗自一笑,想上前和他招呼一声,却不料肩头让人轻轻拍了一下。回转头,发现习娇娇正吃吃地看着自己。
习娇娇目视一笑,道:“张兄弟真不好记性,嫂嫂几日前托兄弟给我捎两颗新鲜的猪心,你可让嫂嫂好等的很。”
张大胆怔了怔,忽而笑道:“叫习老板心急了,我”
习娇娇杏目一睁,打断道:“莫叫我习老板,那样显得生疏见外了,我还是听惯你唤我嫂嫂。”垂下头去,面颊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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