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竹气得怒从心来,这打狗也得看主人,但此刻他却没有说话,心里直在后悔昨夜不该出城,落得一夜未眠不说,还惹回这么个麻烦,本想依仗辛家二少爷的名号,显露一下风头,主要还可在沈珂雪面前表露一番,省得她总是说自己整天无所事事,咋料唉,他叹气一声,道:“嫂子,我看还是让他们走了吧!”
沈珂雪面如冰镜,冷冷道:“二弟,你先给他松了绑再说。”
“是是。”辛竹点着头,一瞧自己的心腹家丁,道:“还楞着干吗,还不快去给张老弟松去绳索。”此时此刻,他竟然把杀猪的都改称张老弟了。
家丁赶紧前去松开了张大胆,沈珂雪看了看他,道:“张大胆,你考虑清楚了吗?”
张大胆一愣,道:“我考虑什么?”
沈珂雪道:“你是愿意给我夫君敬茶,还是想瞧瞧这里等下会发生点什么?”
张大胆怔了怔,尚在迟疑,却见从四方廊下‘蹭蹭蹭’整齐跑出数队人马,个个面容剽悍,腰悬半月弯刀,瞬间就把整座院子都围了起来。
在场的人都心下一震,特别是辛竹,暗自忖道:“这些人是哪来的,怎么我身为辛家二少爷,却不知辛府还藏有这样一票人马。”
沈珂雪又道:“张大胆,想清楚没?”
张大胆瞧了眼曾老头、老朱、木头他们,又复瞧了辛竹与那些黑衣人,然后转向沈珂雪,道:“我愿听夫人的。”
曾老头急忙道:“张老弟,此万万不可。”
张大胆道:“曾兄,别再说了。”
“好。”老朱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管斜插腰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张老弟,我老朱第一个佩服你,但是”他看向沈珂雪,接道:“我也有一个条件,敬茶可以,但不只是敬给辛家大公子,而是要敬辛家的列祖列宗,夫人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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