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入夜,却已是深黯无比,只见日间繁闹的四平街,此刻竟也显得异常平静,家家户户都是早闭紧了铺门,或许大家心里都在想,雨前人稀,倒不如早点歇业休息,待明日起早还可抢它个先头。
幽暗静寂的飘飘院后院,此刻突闪出三条人影,步行缓慢。
一声惊雷响过,紧接又亮起数道闪电,三人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并排走到四平大街,看去手脚都显得甚是无力。
左边那人打着酒嗝,齿语不清道:“公子,你说这样都好,没事咱来花嬷嬷这里喝几盅花酒,和飘菊那小娘们谈打谈打温柔,有啥不好的。也叫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和公子一起沾沾光彩不是。”
中间的人脸皮一笑,脚下不稳当道:“你们这两个死奴才,昨夜只少一晚没来找那俩小丫头,今就有了这么多的废话,真是该罚该罚”他嘴上嬉嬉笑着,直往辛家后巷走去。
右边的人也插口道:“公子,我们兄弟只是替你不值,要说大公子不在了,这辛家以后还不都是你的,可是你说,昨晚你为了这个家熬神煞夜了一宿,却不见得大夫人有什表示。”
中间的人脸一沉,气怒道:“休来提起那只母夜叉,我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她那死鬼老公,如不是有老爷护着,辛家哪轮的到她来使唤半分。”
左边的人道:“老爷也不知如何想的,你说大夫人一个女流之辈,且是外姓,怎配管辛家的帐房钥匙。”
中间的人道:“老爷定是让她给蒙糊涂了,但我可没这么好糊弄,我得天天叫人盯着她,辛家的这些家产,那可都是我的,谁也别想动得分毫。”
左边的人一竖大拇指,溜须道:“公子真是英明。”
中间的人得意了一下,忽又道:“可话又说回来了,也不知她施了什么魔法,爹竟任由她暗地间私豢铁甲卫队,如不是今早迫不得以,想来我还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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