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逍遥见他如此固执,深叹一声,道:“木头能有张老弟这样的朋友,实是他之福气。”又一叹,方接道:“也罢,张老弟既这般诚意,那我再行说道,就显得有点不尽人情了。好吧!我出去叫下人过来启棺。”
张大胆阻止道:“不需麻烦,小弟想亲自动手。”
欧阳逍遥楞了下,道:“那好吧!”他将棺头的青衣孤灯移了去,退至一旁静静看着他。
张大胆缓步来到棺前,暗吸一口气,以定神色,想起有三被吓的神情,心中还是难免‘扑通扑通’惊跳了数下。
准备片刻,他瞧了瞧欧阳逍遥,腾起手来,费去好大的力气,终才移开棺盖数余来寸,他不免嘀咕一声,道:“好重的棺木?”
欧阳逍遥道:“棺木越重,就表示对死者越是尊敬,张老弟,此乃世间最名贵的金丝楠木棺,棺盖则是极重的铁梨木所打,此木重如铁石,不是气力极大的人,休得推移分毫。瞧张老弟居能移动寸余,实是让老夫佩服的很。”
张大胆一阵脸红,道:“让欧阳掌柜见笑了。”说着,目光转去棺内。
但是,他的脸色却接连数变,身子更是颤之一颤。
欧阳逍遥一阵奇怪,近身道:“张老弟,怎了?”
张大胆微怔半晌,吃吃道:“没,没什么?”
欧阳逍遥楞了一楞,似乎已经猜测出来,道:“张老弟,人既已见过,咱们就出去再聊吧?”
张大胆又往棺内瞟了一眼,一时到忘了回答,只是心中在嘀咕道:“莫不是我眼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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