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丧的队伍,朝着太阳的方向行去。哭声已近嘶哑。
二人匆忙离开,前往曾府。
片刻,张大胆来到一间房前。
房门虚掩着一条缝隙。
张大胆还未来得及去推门,福伯却早已高声喊嚷道:“老爷,夫人,张少爷回来了,张少爷回来了”
房间内响起一些细碎的响动。
只听曾老头的声音道:“夫人,别起身,好生躺着,我把张老弟叫进来。”
话音未落,福伯已推开了门,张大胆抢先跨了进去。
房内除了曾老头夫妇,还有活眼神算、老朱及身子体弱的习娇娇。
曾老夫人半倚着身子,瞧着张大胆进屋,忙挥手道:“胆儿,快过来快过来”
张大胆走了过去,曾老头站起身子,让至一旁。
曾老夫人面目憔悴,看着张大胆走过来,突地脸上泛起一些笑容,道:“胆儿,坐——快坐,让我好好瞧瞧。”
张大胆依言坐到方才曾老头坐过的地方,握起老夫人一只手,哽恸道:“干娘,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突然就病得这般严重?”
曾老夫人慈祥道:“我没事,胆儿?”看着他,又道:“你有多久没叫我干娘了,想必有十年了吧?”
张大胆泪流道:“干娘,是胆儿不孝,胆儿不该忘却你对我的关爱之恩,胆儿不孝,胆儿不孝”伏下床间,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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