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三娘爬上四级阶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众人皆奇,曾老头问道:“三娘何故踞坐地上?”
柳三娘道:“十八张椅子,我瞧着无一有我名号,你叫我坐向哪里?”
曾老头道:“三娘既是为兄而来,那长兄的椅位,不就是三娘可坐的么?”
柳三娘道:“表哥的位子,我确该坐得,也实不该坐得,三娘不知怎办才好,只得边上阶时边想,就索性坐在了这里。”
曾老头道:“三娘是否有什顾虑,可其讲来听听。”
柳三娘叹了一叹,道:“我与表哥青梅竹马,表哥的东西,也就是三娘的,三娘的东西,也是表哥的,两居五分别,倘依三娘的心,确该坐得,可三娘自知不及表哥,若坐上此位,怕辱了那面木字旌旗。曾老板,你说我是该坐还是坐不得?”
一席话下,曾老头竟也开始犯了难,要知紫木金铁,五行青花白面刀,病鬼冷血三剑魂,这十八个字,江湖中谁也替代不了,柳三娘虽是佘楠子的妹亲,纵也不可,但如叫她一直居在地上,也显是不好。
忽听张大胆道:“曾兄,朱老板的尸体可是怎办?”
曾老头脑中一激灵,立想出了办法,道:“有了,三娘就跟着张兄弟好了,这样即能了下佘道兄的遗愿,还不失三娘无有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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