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定目光一瞧,柳三娘正伫立在那儿,朱慈烨不觉怒道:“柳老板为什要踢我?”
柳三娘道:“你刚刚压的老娘半死,如今踢还你一下,咱俩就算扯平了。”口上虽这样子说,实其是为了救他,老朱在上,跌过之后,滚的远去不少。
朱慈烨却未思出这般道理,道:“扯平也好,以后可别这样踢我了,跌的我骨头五脏都碎了。”
柳三娘扑哧一笑,道:“好好好,那你快起来,去瞧瞧曾老板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我先应对着。”
朱慈烨爬起身,就近来到司马天南身边,切问道:“司马庄主,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都一动不动的。”
司马天南动了动眼珠子,喉咙底下格格着半晌,才断续挤出两个字:“麻牌”
朱慈烨道:“麻牌,什么麻牌?”转向柳三娘,见她正锁住了老朱手脚,限其行动,便大声问道:“柳老板,司马庄主讲什么麻牌,你可知道麻牌可是何物?”
柳三娘道:“什么麻牌?是牌上有麻毒,你问问他怎样可以解毒,老娘快吃不消了。”
朱慈烨看了下司马天南手中那面飞鹰金牌,不见有异,道:“司马庄主,柳老板问你怎样可以解毒?”
司马天南又格格了半晌,道:“要要”始就讲不出第二个字出来。
朱慈烨急道:“司马庄主,你别老是‘药药’的,到底是什么‘药’能解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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