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几步,微微甩动了下手臂,软鞭便发出啪啪的声音,如车夫在赶车一般。忽地,只见那鞭头一扬,似灵蛇般缠住了左首的刀,跟着鞭身一兜,又绕上了右边的刀,如此双刀俱给软鞭缠绕了紧。
便在这时,煞面婆婆轻喝一声,软软的鞭子忽就成了一根长长的棍棒一样,往上一挑,带动刀身翘起,只听得棺盖咯吱一下响,那插在右首的刀竟然一翻,立了起来。接着鞭子松开右首的刀,只缠了左首的刀,以同等的手法,把左首的刀也立了起来,这样一来,棺盖虽尚未完全掀开,却已是给三娘的双刀垫起了数分,摸约有三个手指上下的空隙。
曾老头忍不住赞了一声:“婆婆使的好鞭法。看来婆婆闲赋了二十数年,手下的功夫可丝毫没见懈下。”
煞面婆婆雷鹤娘道:“曾老板笑话老身了,方你那一手本事,才叫老身佩服的不得了。”说着把软鞭收了回来。
柳三娘早已是忍耐不住,已早想上去瞧一瞧那棺中隐藏的是什么?见棺盖被顶开,等了下也不见有什动静,便持刀欲前。
煞面婆婆拦了道:“三娘再等一等。”罢了把鞭子一圈一圈地收在手心,目光却不离那口新棺,脸上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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