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头点了下头,顾瞧左右道:“三娘和欧阳兄暂往后退退。婆婆也走开一些,只消鞭子够得着就行。”拉起裤管,露出两柄漆乌乌的戒尺,这是他惯使的兵器,较奇怪的是,寻常都藏于脚管之中。
煞面婆婆三人俱向后退了几步,曾老头反则上前,于棺内一看,道:“苗兄弟,我十分敬重你是条汉子,但今日,怕是非要得罪不可了,还望苗兄弟能够理解。”身影动处,在棺前舞开了二九一十八式成名绝活行戒八尺,当打到第十八式双目还珠,突地双臂一沉,猛间一递,两柄戒尺竟从棺木中穿了进去,几近没尽。
只听得喀嚓嚓一通响,棺内的死尸便如忽然活了起来,腾一下坐起身子,尸口一开,三支莹亮亮的飞针直朝曾老头疾射过去。
众人见了一惊,好在曾老头显早有准备,凌起一掌,震飞当先的两支飞针,脑袋微微一侧,第三支飞针擦着右耳飞掠过去,钉在了黑暗之中。
煞面婆婆早就静心待动,尸人飞针刚激射出,她手上的鞭子业已卷住了尸脖子,生怕再有暗算,不敢滞停,手劲一使,将死尸卷了出去。远远听着砰的一声,摸测有十数丈之遥。
柳三娘等见死尸已给提出,围将上来,询问曾老头可有碍事。
曾老头道:“小小雕虫伎俩,岂能伤害得了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心中却清明的很,倘若不是识破了奸人的计谋,贸然上去搬弄尸体,那避不避得开,实不好说了。况之尸身上还有无别样的暗算,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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