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头笑声一顿,喉头微微一颤,叹道:“想不到百密一疏,竟然会毁在你手上。”
厅中数人,除却荷心、赶尸人,余脸皆万分惊诧。
裹衣人道:“你想不到我还没有死,你精心准备的这出戏,在我面前实早已不攻自破,试想活人怎么会出现在地下城。事既如此,你还是尽早收手吧!我自念在朱祖的份上,随你修行而去。”
曾老头道:“清贼强我江山,我安能悟道清身,你等皆是我大明子辈,不助我匡复汉室也罢,只需勿理眼闲,他日大业成就,我必赐你等高官富贵,一方王侯,如等清闲美事,岂不爽快的很。”
裹衣人冷冷一笑,道:“你当我等是何许人了。不错,驱逐鞑夷是我辈之责,但要的是正道,行的是法理,为天下苍生请命,不舍生死。然你却手段卑劣,滥杀无辜,便是让你夺回了江山,焉无人会屈你。听我一句,此时收手尚不及晚,务要再行执著,后悔莫及。”
曾老头轻笑一声道:“志不同,话不投。有一事我且不明,当日你在地下密室是如何脱的身?我知那间密室只有一方出道,当日出来,我就命人日夜守护在出口外,并有见得你出来,你能告诉我是如何逃过我的眼睛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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