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尸人方冒出一颗脑袋,巩万便一刀削下,结果了他,一边道:“荷心姑娘,我快坚持不下了,你既已想到了法子,那就紧快使出来吧。”
应三跳上道:“把刀给我,你先歇一歇,让我来。”
荷心仰头一观月色,暗暗道:“我怎没想到,‘鬼符图’借碧眼白雪猫的双目做灯,而碧眼白雪猫是依靠月光的光亮来驱使,光线愈强,则黑尸人的来势愈汹,倘不是今夜月有阴缺,怕巩捕头早就支撑不住了,我若能把月光蔽遮住,减缓黑尸人的攻势,那便就有时间来破了这‘鬼符图’。”
沈珂雪问道:“荷心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荷心刚刚把心中所想一说,便听巩万道:“如此简单的方法,姑娘理应早该想到了,我等只需用块布条缚住白猫的双目,不让其接触到月光,不就可以了。”
荷心道:“没这般简单,阻的住其实,却难御其虚,此得借道法抵蔽。”说话中,顺手从身上拿出一本黄皮旧书,平置双掌,缓缓托起,与额平齐。
沈珂雪目中一亮,道:“这这可就是《道陵尸经》?”
荷心瞧了她一眼,嘴唇微动,念起了经中术语。
但见周遭无风,经书竟却哗啦哗啦翻动起来,夜空无云,月光却幽幽逐昏变黯,众人见之大奇,瞧了天空半晌,均是不明此中要义,再一观地面,发觉连自身的身影都已不是那般清晰了。
正当大家都在暗暗啧啧称叹,陡闻得荷心的声音一停,收起黄皮旧书,道:“应捕头、巩捕头,我现要制住素孀妹妹面上的‘鬼符图’,你二人一定要护住我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