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三呆立了半晌,说道:“我想起那日在店见到你们,心中实是又讶又喜,讶的是我想不到会在此地遇见你们,原已经你们应当带着张兄弟回苗寨去了,而喜的是那时我正在怀疑殷钦天害死了曹大哥,我知殷钦天深得道行,我们兄弟万万不是其对手,但若有荷心姑娘和沈夫人相助,那便就实力大增了,于就在抬走女尸之时,特别要巩万兄弟留下盯看,严密监视店内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阵,巩兄弟跑来相告,说殷钦天可能是怀疑上张兄弟了,我听了”
朱慈烨插口道:“他怀疑我什么?”
应三道:“当时我也不敢确定,是认出了你的人,还是嗅出了什么?当我一听说这事,急忙就与众兄弟计划起来,我先要巩兄弟先行回店再观情况,自己则故意随后跑去谎报有人劫了女尸,骗出殷钦天和王岐,待引出他们,就由巩兄弟搭救出你们,原本此事在最后只有巩兄弟一人,心头还甚有所顾虑,不想殷钦天这般糊涂,竟要我留下看守,此正着我的下怀,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荷心道:“就这些,难道就没发生过较特别的事情了么?”
应三想了下,道:“应该就这些了,除了在来时的路上天上凭空下了几滴小雨,便就没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噢,我还因此跌了一交,但我马上爬起过来了。”
荷心深思道:“我清楚了,问题便就出在那几滴雨上,要是我猜的不错,那绝不是什么雨,乃是彝人的‘血头降’,除了你和巩捕头,别余的兄弟应当都是中了‘血头降’死了。”
应三疑惑不信道:“要如你说,那我不是也着了那什么‘血头降’,为何我就不是死在这上头?”
荷心道:“因你未等身上的降头发作,已是一交给摔死了,所以我才会说你不是死在‘血头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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