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烨道:“在岛上时听他们说海里出了只大鲲,莫不是那大鲲所为?”
荷心道:“不会的张大哥,那大鲲再过厉害,也只能袭些轻舟小船,像我们如般的大船,区区大鲲岂能倾覆的了,我看这事极有蹊跷,不定是有人想把我们困死在岛上,而暗施的恶手。”
朱慈烨道:“难道是王歧?”
荷心道:“王歧当应没那般本事,这事除了阴尸,还有那一直跟随王歧一起的殷钦天,相信断无第三人所为。”
沈珂雪道:“好了,我们现在也不要再空自猜测了,我到是有了一个新想法。”
荷心道:“夫人有什么想法,快快讲来。”
沈珂雪道:“我知杭州境内有一条钱塘江,我们先不要上岸,直接开船进江,驶到杭州城边再下,这样岂不更省时间。”
荷心道:“夫人的提议确过不错,只是这艘船如此醒目,行在江面,极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似乎于我们不甚有利。”
沈珂雪道:“恰恰相反,这艘船明显是殷钦天一行的,这般奢侈,各地官员一见便知此船的主人身份当应极不寻常,我们正好可借此机会,叫那些杭州城的官员顺便替我们办一些事情。”
荷心道:“这样实过冒险,倘若他们中有人认出了我们,那就不好了,再说,殷钦天携皇帝亲赐的金字登普陀岛,附近的官员必都早已知晓,只怕我们的船未进杭州城,当地的大小官员就早已在渡口等着了,我觉得慎重起见,我们还是该弃船走陆路,这样虽要多花些时间,却是最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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