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大手一挥“好,让卢植、郭勋不仁,别怪我不义。冀州黄巾数十万,依然很强大,让他们自去面对黄巾主力,我则趁机光复黄巾空虚的清河国等地”
卢养“父亲,这是最近的朝中和各地传来的消息。”
“放桌上。”卢植正在不甚明亮的油灯下研究地图,头也不抬。
邴原替卢植翻阅梳理了一遍,整个人都不好了“形势喜忧参半!”
卢植靠在旁边的垫子上,缓一缓昏花的眼睛“先说坏的吧!”
邴原“远的,南阳黄巾攻杀南阳太守褚贡,三公皆以道路不通,于是推荐江夏都尉秦颉,就近上任南阳太守。”
卢植暗道南阳本是帝乡,户近50万,口超200万,一郡人口就相当于幽州、并州一州。其中宦官、世家极多,世家大族平日都争着抢着当南阳太守,非家世人脉深厚者不能任。
如今却被众人弃如敝履,让一个都尉当上,此诚朝堂诸公之耻!”诸位官员,都不敢到南阳赴任,故而三公和大将军无人只能让秦颉一面担任南阳太守,一面兼任江夏都尉,一个萝卜占据两个坑,引江夏蛮兵击黄巾。
邴原“近的,太原太守臧旻拒绝放典韦南下,除非我们用臧洪来换。”
卢植“臧旻这是对我不满、不服,继续修书,就说我们愿意换!”
邴原“董卓修书一封,说不必归还黎阳营士,借走的建制全部划出,空缺的他重新招募!”
“滚蛋!”卢植猛得睁开眼睛,接过董卓的书信,看了几眼,一下摔在地上,“士卒是国家的士卒还是他董卓的私人?他手下数千精锐,还有上千南匈奴,还不够么?”
邴原“据州郡来报,董卓违反让他北上的命令,自行前往侧翼,攻击清河国、安平国。”
卢植“这群骄兵悍将不听号令我又不是不知道,董卓就知道自作聪明!就知道小聪明!志大才疏!”
卢养在一边听不明白,小声询问邴原。
邴原轻声回答“刘备、杨璇千余人就敢从清水北上,他们难道不会告诉我们清水南北的清河国、安平国黄巾并不强大?
黄巾刚起事,安平王刘续、甘陵王刘忠就被黄巾绑了。甘陵王刘忠也就罢了,其人只是陛下远亲,国相冯巡及刘忠的子嗣均被黄巾所杀。
你可听说安平王刘续子嗣为黄巾所杀?安平王有一郡之封地,随从数百人,哪里是轻易能被抓住的?
刘、杨二人还打过广宗旁边的界桥,会不知道安平王刘续被囚禁在广宗?”
卢养“安平王刘续可是孝章皇帝玄孙,河间孝王刘开之孙,孝桓皇帝堂侄,陛下堂兄,莫非,你是说陛下的堂兄从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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