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并未接受,反而吹捧公孙瓒用骑兵更胜于他,有公孙瓒足够,是为第二次拒绝出山。
公孙瓒满腹心事地走了,带乌桓骑兵刚刚到蓟县附近,大量乌桓人就逃跑了,四处劫掠。
张纯与同郡故泰山太守张举及乌桓大人丘力居等连盟,劫掠幽州,众至数万。
八月
朝堂诸公、并张温一起怪罪卢植举荐人不当,怪罪公孙瓒能力不能服众。公孙瓒急于打胜仗来证明自己,不断出击;卢植急于辩解张纯、张举早就包藏祸心,即使由张纯将乌桓骑兵,也一定会叛乱,公孙瓒将骑兵只是导火索而已。
可话语总是苍白的,毕竟公孙瓒替代张纯将乌桓骑兵在前,张纯反叛在后,两者多多少少有些因果。要洗刷因果,最好的办法就是平定叛乱。
为北中郎将中途被撤换的经历,让卢植如鲠在喉,再也不愿意在缺乏朝中支持的前提下,外放为帅,遂上书皇帝“昔日国家屡遭水旱之灾,财政入不敷出,刘备献上迁移百姓开垦江南夯实北疆、海关路卡增赋税、江淮以粮代赋税入洛平抑物价三策;昔日鲜卑肆虐,刘备上书反对五路北伐,力行分化瓦解之策,终究击毙胡酋,分草原为五;黄巾之乱,刘备杀马元义揭发阴谋,转战二千里襄助宗员平定幽州黄巾,亲率士卒插入黄巾腹心、迫使张角决战败死。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大厦将倾,谁能力挽狂澜?
刘备不出,于幽冀苍生何?”
司空张温“好一个于苍生何,昔日卢尚书举荐公孙瓒将乌桓骑兵,而张举、张纯叛乱。今日又举荐刘备,皆你徒弟,难道不该避嫌么!”
卢植“刘备虽臣之徒、臣之同乡,然确实有大功绩、大才干。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臣愿意以一生名誉、官职为刘备担保!”
张温“哼!”
九月
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叛军和乌桓势力越发强大,众达十余万,竟杀掉前来平叛的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朝野为之震撼。即使公孙瓒也不是对手,各地长官纷纷逃亡。
为了应对极其严峻的形势,卢植长子卢养带回来一份卢植亲笔信,信中回顾了与刘备十余年相见、收徒、相知、相持的动情之处,最后说“昔日在雒阳时,为师既知你乃当今不可多得之俊杰。
凡幽州籍之官员、或亲朋故旧,对玄德谋国之忠、功绩之大,莫不交口称誉。为师亲眼见你从一少年学子,成长为两千石,成长为参天大树,内心之喜慰,难以用言语表达。
当前,张纯、张举、乌桓作乱,幽州、冀州、青州三州共受其害,生灵惨遭涂炭。为师每登楼远望北土,莫不涕泪双流。
世无艰难,何来人杰,当此北土生乱之机,正是庸人退避,英雄崛起之时。玄德不趁机复起,更待何时?为师已向皇帝、四府竭力推荐,以名誉、官职为赌注。
时势造英雄,正应玄德与伯圭!玄德不出,于幽冀百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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