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百姓逐草而居,无论男女均体格健壮,骁勇好斗,兀突骨身为大将军,把草原人的彪悍毒辣发挥的淋漓尽致。兀突骨曾经围剿想要造反的部落,那部落战败乞降,明明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奉上最美的女人和最肥的牛羊,他收了供奉后却翻脸无情,将部落里的男性不论老幼全部坑杀,女性不论老幼全部奸淫至死,致使那一片草原方圆几十里内荒无人烟,其残暴令人发指。
兀突骨不止性格乖戾,还特别好色。府上妾侍无数,正妻娶了三个便死了三个,据说都是被他性虐而亡,举凡对子女有一点疼爱之心的父母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兀突骨到也乐得自在,只纳妾,不娶妻。
今日乍见颜玉,立刻惊为天人,眼珠子都粘在了人家身上,只恨不得马上扑倒压住,好好的销魂快活一番。
宴席开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兀突骨已经让手下找各种借口去献了若干次殷勤。颜玉不胜其烦,在兀突骨又一次遣人过来问待会宴席结束可否一同游湖时,终于忍不住了,冷冷笑道:“原来魏国人都这样无耻不要脸吗?”
这话已经说的相当难听了,略有些自尊心爱国心的,至此也就做罢了。偏偏兀突骨色迷心窍,不以为忤,反而腆着脸皮探出半个身子,尽力往佳人身上贴过去,说道:“公主不知,这叫情趣。”
兀突骨天生大嗓门,这一句大如哄钟的“情趣”之言,直接惊了半个宴席中人的耳朵。
颜玉飞快看了楚无垢一眼,见他正侧头同旁边的人说话,眼风都不曾给她一个,不由得微微红了眼眶,咬牙切齿道:“将军请自重!”
阿朵也皱了眉头,妹妹在宋国金尊玉贵,岂是兀突骨这等粗鄙之人可以肖想的,于是笑着说道:“家妹自小养在宫里,性子娇宠,等闲不同人往来,将军请见谅。”
兀突骨用眼睛把颜玉从头到脚狠狠视奸了一遍,酥
着骨头说道:“只要公主跟本将军往来几次,管教她再也离不开。”
这样赤裸裸的调戏一国公主,差不多算是侮辱了,更何况魏国和宋国国力不相上下,阿朵勃然大怒:“将军如此,可是想挑起两国争端!”
这句话稍稍拉回些兀突骨被色迷失的心窍,悻悻然哼了一声,到底规矩了点。
颜玉频频看向楚无垢,突然站起来说道:“楚王爷,我和兄长远道而来,为你们齐国陛下祝贺,你该当敬我们几杯酒才是。”
楚无垢懒洋洋的笑了笑:“楚某旧疾复发,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敬太子和公主殿下一杯吧。”
阿朵虽然曾是楚无垢的手下败将,却对他十分敬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颜玉颇不甘心,坐下闷闷喝了几杯,又起身对曦月举杯:“齐皇陛下,颜玉敬您。”
曦月并不喜欢喝酒,本来正小口抿着特制的水果茶,闻言只能无奈的陪饮一杯。哪知佳人心情郁闷,只想一醉方休。她愿意陪人家的那个,人家不屑和她互饮,愿意陪她的那些,她又看不上眼,只能抓着曦月过瘾,连喝五六杯还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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