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曦月拒绝的铿锵有力:“不撒。撒的再好看有什么用啊?反正朕既不会裁衣,也不喜欢绣花。”
七珠淳淳诱导:“难道陛下将来不想给凤后绣个香囊什么的,让他高兴吗?”
曦月很认真的考虑一下,确定道:“不想。”
七珠噎了噎,不死心的继续劝说:“陛下到底是个女孩子,有个巧手的名儿,也好甄选凤后不是?”
提起这个,曦月就头疼,她登基才几个月啊,礼部和都察院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几次三番上折子请求从全国甄选凤后,好像她要不同意就是昏君似的。
“朕才多大,选什么凤后?七珠也学会取笑朕了。”
七珠急忙要跪,曦月拦住她:“算了,撒针就撒针吧,图个好口彩罢了。”
抓起一把绣花针随手扔进碗里,七珠举了碗对着日头仔细看,惊喜的说道:“陛下,瞧这影子,像朵牡丹花呢。”
曦月没精打采“哦”了一声,托着腮问道:“摄政王赴宴还没回来吗?”
七珠笑了:“爷们赴宴,怕不止是吃吃饭那么简单,且有的等呢。陛下还是先歇午觉吧。”
“嗯?”曦月瞪大眼,仿佛想起什么,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托父皇母后不待见她的福,曦月行动自由许多,也曾偷偷跑去青楼楚馆,见识过男人们喝花酒。只是那时喝花酒的她一个都不认识,心里也就感叹一下这些男人好生无德而已,可要换成楚无垢……曦月觉得自己没办法淡定了。
“七珠,你去给朕准备一套出宫的衣服,朕看看摄政王去。”
七珠简直都要给这位祖宗跪了,并且也确实跪下了,那五棍子打的她到现在一想起来屁股还疼呢:“陛下,您龙体贵重,轻易不可以出宫啊!”
“朕不管!朕就要出宫!”
七珠一个眼神递出去,“砰砰砰”,奉贤宫立刻跪倒一片,可是还不等七珠声泪俱下,小姑娘已经红了眼眶,恨恨的跺脚:“可是他喝花酒,阿楚竟然去喝花酒了!”
七珠被小姑娘清奇的脑洞惊的瞠目结舌,她她她几时说过王爷喝花酒了?想她在王府呆了近二十年,几乎是看着王爷长大,她家王爷再洁身自好不过,有了名的不近女色,怎么可能去喝花酒?
小姑娘一甩袖子冲回寝宫,对跟进来的宫人大声呵斥道:“出去出去,谁都不许进来!”
七珠领着一众宫人默默退出,又默默的在心里为她家王爷点一根白蜡烛:王爷,您珍重啊!
下午,礼部侍郎顶着大太阳进宫禀奏曦月,说乞巧节所需一应事宜俱已准备妥当,恭请陛下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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