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粉嫩的花穴已消了肿,夏侯空的精液和药柱都被吸收完毕,只有一小部分靠近穴口的精液和膏体流出穴外,但也已经凝固干涸,粘在倪若细腻的臀间。
女官把拿来的东西放下,将棉帕在热水里浸湿,拧干,就整个捂在倪若的花户上。
“啊——好烫!好烫!”娇嫩的少女花穴经不起这么烫的温度,而且还是整个密处都被热烫的棉帕捂住,倪若尖叫一声,被烫得不住扭臀挣扎,但女官的手依旧死死按在她的密处,她无处可逃,也不敢再出声,疼痛和委屈的泪水悄然滑落。
片刻后,女官拿开棉帕,少女脆弱的娇花乃至整个白嫩花苞已被烫得通红,但穴口及臀缝处干涸的液体已经软化,三两下就轻易地擦干净了。
“可以了,起来吧。”
女官把倪若手脚上的绸缎都解开。调教椅上用来固定少女的束缚物用的都是绸缎,以免粗绳在长时间的捆绑磨破了她们柔嫩的肌肤。
被绑着躺了快一个上午,倪若浑身有些乏力,红着鼻子,双手艰难地撑着调教椅起身,双腿腿根因长时间大张而酸疼不已,她苦着小脸缓了好一阵,才慢慢并拢双腿。
一双嫩足下地,倪若感觉双腿像是被砍断又重新接驳回来一样,连站都站不太稳了。
女官拿起一旁的纯白衣物给倪若穿上,穿戴好后,倪若发现这衣物跟普通衣裙不一样——
无袖的剪裁让两条白嫩的手臂裸露在外,裙子下摆仅能遮住臀部,宽大的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单薄的布料将两只乳尖的形状印得一清二楚。
说到底这就是两块布,一前一后遮住身体,连侧面都是敞开的,只在腰际两侧分别有两条细带,将前后两块布系起固定,但即使系好了带子,两侧娇躯还是一览无遗。
“这……”倪若已被这一身放浪形骸的衣物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里衣都不敢这么设计,穿成这样,与不穿有何区别?!
还不如穿肚兜,肚兜至少看不出乳尖的形状!
女官看出了她的顾虑,只冷冷道,“这是调教服,在调教部里,你每时每刻都是要这么穿的。初女的调教服是白色,等你晋升湿女,就是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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