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无人的街巷里,袁守道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这位公子,不知道拦住在下的去路,是何用意?”
面前的公子说道“袁道长,在下萧明渊,奉晋王之令,想请道长前去赴宴,还望道长赏脸。”
袁守道看着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年轻人,说道“原来是晋王有请,那贫道之能赴约了。”
随后,两人结伴前行,向着前方行走。
没走几步,袁守道就问道“箫公子,不知你是从何处,认出贫道的?”
萧明渊说道“还望道长不要见怪,看人之法,是从老师那里学来的。道长头顶青气缭绕,虽然能瞒过守在城门口的那些人,却瞒不过在下的眼睛,如果不是道门高士,有怎么会有如此异象呢。”
袁守道闻言后,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看来还是小看天下人了,自从武功大进之后,对于世人的看法产生了改变,心头凌然,赶忙调整高人一等的心思。
随后,他就开始观察身边的萧明渊,走出了十几步后,他就发现,身边的这个年轻人,体内好似蛰伏了一头猛兽,一旦放出来,必定让人心惊。
然后,他又发现,萧明渊气息沉稳,浑身散发着自信的气息。
袁守道见此,就知道,身边的这个年轻人不同凡响。
又走过了一个街口,袁守道问道“萧公子,不知可否告知贫道,城门附近为何有人在等贫道?”
萧明渊扭头看着袁守道,一脸好奇的说道“难道,道长不知?”
袁守道也是满心的糊涂,说道“贫道应该知道什么,还望公子解答。”
萧明渊闻言后,笑了笑,说道“看来,道长是真的不知,那就由在下为道长解惑吧。”
袁守道说道“公子请讲。”
萧明渊说道“如今,天下盛传,想要知道如何使用传国玉玺,就要知道道长,只有道长你知道传国玉玺的正确用法。所以他们就在等候道长出现,请道长教他们传国玉玺的用法。”
袁守道闻言后,露出了一丝明悟,然后说道“也不知道这个谣言是谁传出去的,贫道可不知道如何使用传国玉玺。”
萧明渊说道“道长不必担忧,那个传言正是在下让人散布的。”
袁守道闻言后,眼底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色,然后说道“公子,你何必和贫道开这种玩笑?”
萧明渊说道“那可不是玩笑,虽然不是我的本意,可是让我散布消息的人,我却是不能拒绝的。所以,还请道长见谅。”
听到萧明渊背后还有人,袁守道就说道“贫道和晋王素不相识,晋王为何要如此难为贫道?”
萧明渊说道“道长却是想错了,让在下散布消息的,并不是晋王殿下,您也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袁守道闻言后,当即有些迷糊,问道“萧公子,不知晋王殿下请我前去,所谓何事?”
萧明渊说道“殿下,具体想和道长谈些什么,在下却是不方便知道的,等到了地方,道长自然知晓。”
随后,袁守道心中警觉起来,跟着萧明渊来到了一个看起来颇为普通的宅院。
进入院中,就看到七八个身形彪悍的侍卫,身着便服,在院子里来回的巡视。
跟着萧明渊走进堂屋以后,就看到一桌酒宴,已经摆好,可是房中却并无一人。
袁守道问道“箫公子,这是何意?”
萧明渊说道“道长稍等片刻,我去请晋王殿下出来。”
随后,萧明渊转身,离开了堂屋。
堂屋内,袁守道四下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简朴典雅,又不失威严。
一看就知道是高人安排的。
就在此时,一声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
然后就看到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走来进来,说道“让道长久等了,是寡人的不是,道长请坐。”
跟在年轻人身后的两人分别是萧明渊,还有杨素。
袁守道认识他们。
袁守道当即对着那两人行礼,说道“见过晋王殿下,见过杨司徒。”
晋王当即虚扶了一把袁守道说道“道长快快请起,在寡人这里,不必行礼。”
双方入座之后,袁守道问道“不知殿下请贫道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晋王说道“没什么事情,本王只不过,想和道长认识认识罢了,当年本王踏破陈国皇宫都没找到的传国玉玺,竟然落到了道长的手中,本王焉能不敢兴趣?”
袁守道说道“机缘巧合罢了,让殿下见笑了。如今传国玉玺回到皇宫,也算物归原主了。”
晋王说道“袁真人,传国玉玺本是一块普通的玉璧,为何在真人那里,却变得不平凡起来,真人是不是为本王解释一二?”
袁守道说道“殿下误会了,贫道在得到传国玉玺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了。”
晋王说道“原来如此,是本王错怪道长了。”
袁守道赶忙说道“多谢殿下不怪罪贫道。”
晋王说道“闲事说完了,道长,请用些酒水吧。”
袁守道不敢推辞,就小酌了一杯。
然后,宾主尽欢,一场普通的宴饮,紧紧持续了两炷香的时间,就接近了尾声。
就在此时,坐在袁守道对面的杨素开口了。
只见杨素,端起一杯淡酒,对着袁守道,说道“袁道长,在下敬你一杯,道长能以一己之力消灭五姓之家的小半数大宗师,可谓功高盖世。”
袁守道闻言后,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可是还得举杯对饮。
喝完杨素的敬酒之后,袁守道说道“司徒公谬赞了,那些人并不是贫道杀得。”
杨素说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如果没有道长将他们击败,他们又怎么可能被杀呢。如今五姓之家已经联系了佛门势力,想要擒拿道长,不道长作何打算?需不需要我们派些人手供道长调遣?”
袁守道闻言后,脑袋立马清醒,说道“司徒公客气了,贫道独身一人,他们找不到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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