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斩将白的手一扭,压制在脖颈处,顺便控制住他想要咬人乱动的头颅,迪达拉面无表情地伸手,掌心张开,是一只黏土蜘蛛。
“别动他。”再不斩似乎察觉到迪达拉想干什么,如是低吼,“他还活着,只是大蛇丸那个家伙最新实验的病毒感染了,往里找,肯定是有解药的。”
再不斩说着用另一只手扯下衣角布料,将白的嘴硬生生堵了起来,然后用身体压制着白,又腾出一只手,绑住他的手,最后站起来将后者背对着自己,背了起来。
迪达拉收回手,也没有说话,率先拿起火把向前走,再往前是大厅,大厅里方才被围绕着啃噬的尸体跌跌撞撞站了起来,身上还穿着实验人员特有的白袍。
迪达拉面无表情走过去,将火把径直塞到他张大欲咬过来的嘴里面,火光扑灭,空气中是让人作呕的焦味和腐臭气息。
“嘶嘶……”
怪物倒下,迪达拉回到墙角将火把再度点燃,照亮前方的路,这里有很多房间,有一些门是开的,房间里的墙角处有断裂的铁链,还有一些门是紧关着的,迪达拉踢开其中一扇门,火光下,墙角处的怪物抬起头,不住挣扎着,却无法逃离锁链的桎梏。
没有兴趣理会它们,迪达拉继续往里走,发现所有房间都同往一个区域。
“这里都是相通的。”再不斩说,“平时他们都是把人带到地下的,地下才是大蛇丸真正的根基。”
再不斩推开面前的一道门,里面除了有一张病床外还有一个很陡的坡,坡的尽头是一个上锁的房间,房门上还有几道淅沥的血迹,血迹一直延续,血迹的尽头,是一个穿着白袍的实验人员,在意识迷失前将自己锁了起来,现在在看见生人到来时表现的狂躁至极,铁链随着他的挣扎哐当作响。
到这里,就有灯光了,只是灯光忽明忽暗,不稳的很,灯泡在天花板上闪烁。
白在再不斩背上不断发出痛苦至极的哀嚎,短短一会功夫,他竟然已经全然蜕变成那副怪物的模样,瞳孔处是一片浑浊,黑色介质自瞳孔蔓延,连着眼眶的青筋凸起。
迪达拉盯着白看了一会,冷冷开口“但是,我为什么要冒险做不相干的事,嗯。”
迪达拉让开身子,门上的锁在颤动,里面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旦那不喜欢久等,现在里面的布置我已大概了解了,现在,我要尽快解决这一切。”迪达拉顿了顿,意味深长地一笑,“艺术,就是爆炸,嗯。”
……
香磷没有眼花,因为多由也在下一刻也全身僵住了。
而在下一秒,背上的君麻吕忽地咳了一声,然后滚落在地,有黑色丑陋的咒印层层爬上他惨白的肌肤,“吱嘎吱嘎”的骨骼声让人无端觉得畏惧,继而他单薄瘦削的后背便如刺猬那般生出两排骨刺。
“君麻吕?”多由也唤他,听不清是喜是惧,“是……你,吗?”
深灰色杂乱的发垂在地上,君麻吕抬起了头,喉咙口发出极尽压抑的低吼,黑暗里,他一双如血的瞳孔直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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