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仙跟盐山县地方上的各大家族定下了五天内平黑风寨的赌约之后,所有人都在关注知县衙门的动向。
许仙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留意。
但经过三天之后,知县衙门内仍旧是风平浪静,许仙还是没有太大的动作,甚至县衙内也是风平浪静。
第三天晚上,距离许仙所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三三夜,三大家族之一的朱家内,多了几位人。
这些人都是地方家族的代表人物,这些人也都是想来探听消息的,但朱兴这边根本也没得到多少消息,所以他干脆让各家族的人先回去,而他自己则要先听手下人的汇报。
“……老爷,黑风寨那边的人,都已经见过好几次了,黑风寨的人也在催,想知道城内的情况如何,说城内一点风声都没有,那黑风寨的人也不信啊。”手下的人对朱兴道,“老爷您说那新来的知县不会反悔吧,到五天之后,也不剿匪,就这么不了了之?”
朱兴皱眉道:“他身为一个文官,通过科举考出来的,应该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就这么装蒜蒙混过去?他以后还有脸在盐山县的地界当官?”
手下人不解道:“老爷,要不咱试着去跟旁人商议,比如说……之前的吕县尉,还有城内那些被新来知县给刷下去的几个人?”
“暂且先不用。”朱兴一抬手道,“一时还用不上这些人,这些人只是帮我们当炮灰的,现在是我们城内士绅家族跟知县衙门的矛盾,吕铁山这些人根本也是各怀鬼胎,倚重于他们,回头还是会反咬我们一口,再去跟黑风寨的人说,就说城内还是以前的光景,但就怕新来的知县在酝酿,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
手下人道:“若是如此去说,怕是黑风寨的人不肯买账啊!之前黑风寨内被扣押的一些女人,就这么逃到县城来,到底是怎么逃的,连黑风寨熊寨主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可透着蹊跷啊!”
“砰!”朱兴一巴掌拍在桌上,怒气冲冲道,“这盐山县到底谁做主?黑风寨的人,居然敢欺压到老夫头上了吗?老夫现在是给黑风寨的人面子,让他们来帮老夫对付新来的知县,而不是说将盐山县的控制权拱手让给他们了,如果黑风寨的人想做主,让他们自己来攻打县城,他们自己有这本事吗?”
说完之后,朱兴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话说过了,仍旧很生气立在那,却也不再说什么。
手下人道:“老爷莫要动怒,身体要紧啊,小人这就想办法通知给熊寨主,老爷您看,是否再联系一些别的山寨,确保黑风寨没事?”
“之前那姓许的说五天平黑风寨,都是无稽之谈,现在就剩下两天,他还能做出什么来?不用管这件事了,让那姓熊的在山寨里等着,赶走这个知县之后,他想半途劫杀,或者是怎样,那时我们就不管了,答应给他的钱和粮食,也会给他送去,他要女人也会有……”朱兴已经彻底动怒了。
那手下点头哈腰道:“哎,哎,小人这就去,老爷先歇着,小人去了。”
……
……
知县衙门内三天没动静,让本来就很复杂的形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知县衙门里的那些谋士也在筹谋,他们也不知道许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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