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莫可布身为一名医生,无法救治,拉瓦泰那么崇高的首领,他也非常自责。
“你不是拉瓦泰的再世华佗吗?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这么一点小病,你都不能医治呢?你给我父汗用药啊,拉瓦泰应该不缺钱吧,你拿钱去买最好的药来啊。”乔小熙痛苦的嚷嚷起来。
“莫可布,你也退下去吧。”可敦希玛月含泪,尽量不在孩子们的面前,太过失态。吩咐着显得十分无奈的莫可布。
“是。”莫可布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退出了大汗的寝宫。
“这已经是这个月,你们父汗第三次犯病了,这一次吐的血,比前两次都要多。
上一次犯病的时候,穆修偷偷离开这里,我没有告诉你们……”希玛月盯着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洛吉亚。眸子中含着泪水,口中的话欲言又止。
穆修偷偷离开这里,是去找安顿在那处房子里,无法振作起来的乔小熙了。他希望他能够说服乔小熙,跟他一起回到这里。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父汗命不久矣。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汗,最后走了还带着遗憾。
“是我不好……”乔小熙明白了,为何当初穆修,总是在她的面前念叨,他在a市呆的时间不久了,他没有时间,一直等乔小熙。
不是他没有时间等她,而是他们的父汗,没有时间等她。父汗是等不起的。
“我能做什么?我可以做什么?”乔小熙走到床前,双腿一软,硬生生的跪在父汗的床前。“我可以为父汗的病痛,减轻痛苦吗?我可以让他开心吗?可以让他再多陪陪我吗?
我不想他……我们才刚刚相认,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
不是说拉瓦泰的天神,是最仁慈的吗?它难道就不可怜一下我吗?呜……”
乔小熙握着父汗的手,泪水如同泉涌一般,不停的涌出来。
“傻孩子,不要哭了。”可敦将跪在地上的乔小熙扶起来,让她坐在床边。伸出双手,温柔的为她,把脸上的泪水擦拭掉。“现在不是我们哭的时候,外面还有好多人,正对我们拉瓦泰的皇宫,虎视眈眈呢。”
“……”乔小熙没懂。
“额吉,从明天开始,就让姐姐插手政务吧,让她在近期之内,好好的熟悉,我们拉瓦泰所有的政务事宜。”穆修抹掉脸上的泪水,不在像个哭哭泣泣的孩子。
“政务?什么政务?”这个乔小熙就更不懂了。
“就是我们拉瓦泰大汗,平时里应该处理的事。军事,还有政事,只要是大汗应该做的事,姐姐都要去学,而且还要在短时间内学会。”穆修清楚的向她解释。
“为什么是我?”她算是懂了。“应该经手父汗的政务,不应该是你吗?你才是父汗的儿子,是拉瓦泰的王子啊。”
子承父业,即便是皇家的子嗣,那也脱离不了这种传统。女儿是要嫁出去的,根本就没有女儿什么事。
“因为你是你父汗的女儿啊。”希玛月伸出左手,温柔的轻抚着乔小熙的脸蛋,她温柔的看着乔小熙,那种眼神无疑像亲生母亲一样和蔼可亲。“这也是你的责任。”
“我是说,为什么不是穆修?”乔小熙急了,这种事,她根本就不会做,也做不来。
她突然想到了,父汗之前对她,提说过的‘女汗’!
那是指她吗?
“穆修太小,未满二十二岁的王子,即便继承了大汗之位,他也不能立刻亲政,必需由位高权重的王爷来扶持。也就是监国的意思。不管穆修有任何想法,只要监国的王爷不同意,他也没有发言权。”可敦希玛月向乔小熙解释。
穆修今年才二十一岁,如果父汗的身体,坚持不到他年满二十二岁,那么他们的命运,就只能够凭监国的王爷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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