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如今她有钱有势了,还要受他们的欺负,实在是可恶。
早晚有一天,她会把他们部都捏在手心里,慢慢的把玩而死的。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原本整洁的客厅,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
“呵呵……”在他们停下之后,付小琳不但没有丝毫害怕,反之还狂妄的大笑起来。
她笑得放肆,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像疯子,又像泼妇。
“砸够了吗?
如果没有砸够的话,那你就把整个付家都给一把火给烧了吧。”
她倒是希望闹得越大越好,之前封霆御让人在商场大街上,对她和白云凯出手,从医院回来之后,她就给封简程打电话,说明了来由。
封简程说目前,他还没有正式向封霆御开战的时机,还说什么让她收敛一点。
尤其是对乔小熙。
若不关乔小熙的事,说什么他都会帮她出气。
这个顾以祥跟封简程总没有什么关系了吧,他现在在付家这么大闹,还把房子都烧了。
即便封简程不为她出头,警察也不会放过顾家。
要是封简程还不出手,她一定会将前夫的资金,部都给撤回来的。
付小琳坐在沙发上,将茶几上那盒烟拿起来,身边的女佣立刻打上火,为她把烟给点上。
“顾以祥你可真够悲哀的,你这样做是在替封御梦出气对吗?
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真的值得吗?
封御梦跟白云凯当初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来出哪门子的气啊?
头上若真有绿,那也应该管管你的女人,而不是到我付家来闹事。
就算你把这里砸了,烧了,那又如何呢?
封御梦的心就会在你的身上吗?
真做春秋大梦。
真够让人悲哀的,一个大男人连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都不知道。
白云凯已经出狱很久了,兴许封御梦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是封御梦和白云凯的野种呢?
你可有……”顾以祥如同一头杀红眼的困兽,大步向对面的女人走去,二话不说,将坐在沙发上的她,脖子紧紧的捏着,将她整个身体都从沙发上攥起来。
“你……”付小琳惊恐的瞪着他,口中的烟掉落,双手抓着他捏着她脖子的手。
“放开我……你真要为那个下贱的女人出头吗?
你可有证实,她肚子里的是不是……野……种……啊……”她越是叫嚣,顾以祥那捏着她脖子的手,就越发的紧。
她难受得连喘息都喘不过来,整个脸颊憋得通红,脖子呈哽咽的状态。
“不要把世界的女人,都想得你那么的不堪。
你敢侮辱我的孩子,找死是不是?
我可以成你,警察算什么东西?
在a市这个地界人,虽然我顾以祥不是最厉害的,但想要杀一两个人,还没有谁敢把我怎么样。
你不是说你跟封简程在一起合作了吗?
那好了,你让他来帮你,让他对付顾家。
看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你只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
一旦没有利用的价值,封简程就会把你一脚踹开,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女人,我若连她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我配做她的老公吗?
梦梦好心用自己的一颗肾,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恩戴德那就算了,居然还想致她于死地。”
顾以祥那双瞪着女人脸颊的眸子,微微眯缝起来,其中的寒光特别吓人。
他早就想找这对狗男女算账了,只是当初封霆御,把他们俩亲自弄进监狱里。
他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他们出来后,还敢挑衅,变本加厉的伤害封御梦。
“先生,你快把我们家夫人放下吧,再这样捏下去,她会被你活活的捏死的,先生……松手啊……”女佣吓得立刻跪下去,代替付小琳求着顾以祥。
“先生,你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你的那个孩子,积一点公德,不要造杀孽吧……”顾以祥听着女佣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杀了这个女人,只会玷污了自己的手,还会欠下一条命债,对他没有什么,但对于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肯定是不好的。
于是,他将捏着的付小琳,用力的甩在地上。
“啊……”付小琳甩趴在地上,手下意识的握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如鱼得水一般,差一点点就窒息死掉了。
她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
修长的脖子,布满了清晰的手指印记。
“夫人,你没事吧?”
女佣连滚带爬到付小琳的身边去,对于付小琳绝对忠心,不然她也不会大着胆子求情,而不像其他旁边的佣人,躲得远远的。
“夫人,你不要跟他对着干了,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东西砸就砸了吧。
让他们赶紧走吧。”
她拍着付小琳的胸口,替她顺着气息。
“你懂什么?
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若气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付小琳缓和过来后,愤怒的将身边的女佣推开。
继而用手指着高高在上的顾以祥,大声的说:“我难道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吗?
封御梦只是被白云凯玩弄得不要的女人,你有什么值得好珍惜的。
白云凯出狱后,一直都在打探封御梦的消息,你敢保证他们俩没有私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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