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楼方向的铃声响起,晚自习的学生三三两两地结伴而归,校学生会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正在开会讨论时,李欣忽然接到李淑芳的电话,对着与会众人微微一笑,按着耳朵,捂着嘴,轻轻接听电话。
挂了电话后,女孩微微皱眉,收敛心情,简单扼要的总结了今晚会议主题,
“保证几万同学,全部回家过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各个部门,各个学院都要联动起来。外联部要和各个地方的老乡会主动联系,每天统计订票比例,特别是云贵川一代;宣传部的海报还不够,提前把旅行注意事项总结归纳,做一些小卡片发下去,尤其是大一、大二的女生。总之,n nes s gd nes 。下面散会!”
李欣话音刚落,来不及收拾东西,率先离开了会议室。
有人故意说道:“今天李副主席不同以往呀,竟然没留下来锁办公室的门,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难道大姨妈忽然来访?”
参会的女性,气呼呼地呵斥,“闫胖子,你刚才的话,就是歧视女性!李欣主席以身作则,每次会议都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哪里做的差?孙不器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如果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主动让闲!”
大家“哈哈哈”大笑,七嘴八舌的回答,“那是你来的晚,没有亲眼见过孙不器主席的威风;你没有和他深入接触过,才敢说这样的风凉话!如果真见了面,还敢这样说,那我只能说:姑娘,我敬你是条汉子!”
李欣仿佛听到了会议室传来的闲话,脚步明显顿了顿,然后咬咬牙,继续向李书记家的方向走去。
她其实没有听到学生会同仁的风言风语,而是在想要不要找男生一起陪同,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孙不器自从开了工作室,两人独处的机会,变得寥寥无几,今天正是好时机!
……
李淑芬听到敲门声,推开门,惊讶的问道:“李欣同学,怎么就你一个人?孙不器那么大的个子,你可扶不住啊。”
李欣挤出微笑,调皮的回答,“书记,您住三楼,楼层不高。还有两个男同学在下面等这,他们怕书记您,不敢上楼。”
李淑芬马上明白,“这些孩子帮助同学,是学雷锋做好事,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器,你还能走路吗?快跟着李欣一起回去,记得喝点酸的饮料解酒!”
孙不器赶紧站起来,以示自己没喝醉,但脚步明显有点踉跄,大着舌头告辞,“李书记,再见。您家里还有两个喝醉的人,就不用出来送我们了。”
听到后面的关门声,两人都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提精神,应付领导。
李欣扶着孙不器,一步一个台阶,慢慢地走下楼。
两人出了门d,走出小区门口,依然不见两个男同学的身影。
孙不器一脸疑惑,轻轻问道:“欣丫头,接我的人呢?他俩在小区迷了路,还是中途跑了?”
李欣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吐了吐舌头,娇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那么臭,谁敢来接你?我刚才骗李书记的话,没想到也骗到了某只大蠢牛!”
闻此噩耗,孙不器脚下一软,赶紧扶住墙,举起大拇指,小声夸耀,“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接着踉踉跄跄地前行,小声辩解,“其实我没醉,只是灌醉了李老师的两个家人,才故意装的醉……”
李欣蹦蹦跳跳地在前带路,回头一笑,“你真的没醉吗?我刚才在台阶上走了十几米,你也上来试试吧。看你这只醉猫,怎么走直线。”
说完还不解气,用赵氏幽默继续挑衅,“猫走不走直线,完全决定于耗子!现在台阶是直的,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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