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玉笑盈盈的接过钥匙,咬牙切齿的说,“干脆明说不准带男人来!”
孙不器的小心思被揭破,尴尬一笑。
秦瑜满脸疑惑,指指自己,“大瑜儿?!”
又指指刘小玉,“小玉儿?”
提高语调,“总觉的哪里不对!你这个小屁孩,我俩都比你大,应该叫大瑜姐,小玉姐还差不多!”
刘小玉附耳过来,“《孝庄秘史》里,大玉儿是孝庄皇后,小玉儿是她的妹妹。大玉儿嫁给了皇太极,为了儿子顺治的皇位,和多尔衮滚过多次床单。小玉儿是多尔衮的妻子,真是一出伦理、宫斗大剧。”
秦瑜杏眼圆张,恶狠狠的说,“孙某某,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又皮痒?”
孙不器摊摊手,做无辜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少女们,少看电视,多读书!不要把电视上的剧情,当做真实历史。大玉儿确实孝庄,但没有小玉儿这个人。女真和蒙古有特殊制度,兄长过世,弟弟会继承哥哥的妻子、儿女。”
说完话,他离席而起,故作愤怒,“我不和不学无术的人讲话!我要去看书、去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两女目瞪口呆,直到楼上响起关门声,才反应过来。
秦瑜高喊一声,“孙不器,你和老娘出来!先解释清楚大小玉儿事情,再分清哪个是不学无术?我毕业于协和医学院,小玉是国美的研究生……”
楼上响起响亮的读书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刘小玉抱着肚子笑出声,“秦姐姐,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秦瑜气急而笑,指着桌子的残羹冷炙,“我看很大可能,他不想收拾桌子,不想洗碗!”
刘小玉凝眉思考,“确实噢!在一起吃过那么多次,我从没见过他洗碗、扫地。”
秦瑜大声埋怨,“他就是大男子主义!在齐鲁某些东西,男人们一直遵循“君子远庖厨”。那些男人会做饭,但你不会洗碗;在有些地方,更是极端。过年的时候,女性不能上桌吃饭。她们做好饭菜,自己扒一点东西,躲进厨房里吃。”
刘小玉听得气愤填膺,“竟然有这样的地方,真是糟粕的习惯!嫁给孙不器的女子,生活岂不是水深火热?”
两女都低下头,不想接下来的话。
……
京城的事了后,孙不器在厅里留下纸条,又马不停蹄的飞往海口。
5月的海口,阳光异常刺眼。
走出机场,等候片刻,也找不到熟悉的人。
竟然无人接机!
孙不器颇不习惯,不禁暗骂自己:真是矫情!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摇手拒绝主动搭讪的司机,准备去门口乘车。
一个女孩气喘吁吁地大喊,“孙不器,孙--不--器……你的东西掉啦!”
孙不器回过头,看清来人模样,露出笑容。
他装模作样的摸摸衣袖,“东西都在呀。”
女孩一字一顿,“节操!你的节操掉光啦!”
孙不器摸摸鼻子,“雅儿,好巧。你今天不值班吗?还是在休假。”
周小雅举起胳膊,试图遮住天上的太阳,发现是徒劳后,噘着嘴撒娇,“你准备在这里聊天吗?我的皮肤晒黑,你要负责呦。”
孙不器张开胳膊,“来,给哥哥抱抱,一定负责到底。”
周小雅脸色一红,发现言语对无赖无用,默默的走开。
孙不器拉着皮箱,跟在身后。
两人有默契,不提香港之行,但见了面,才发现那只是“喜马拉雅山的猴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