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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舟挽不同情她们,这些女子在家中可都是不把奴仆当人命的千金,如今沦落风尘,有一间屋子可以容身,只要自己有才艺,还能有一个小婢女伺候着,更别提还有锦衣玉食。
只是这一切都要她们自己去挣。
就这么一路穿花绕柳的走来,黄舟挽一路上碰见娇花无数,脸上含笑,所到之处,那些女子自发退让,也有胆子大的,投以心知肚明的微笑。
无人知道这位白衣公子的来历,只是觉得尊贵,不敢轻易搭讪。
“啪!”
响亮的耳光声,一处垂花门,一个盛装华容的女子气焰嚣张,正扯着一个柔弱女子的头发。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贱人,以前在府里你见了我要向我行礼,到了这里也是一样,庶女就是卑贱!”
“啪!”
又是一巴掌,那柔弱女子奋力挣扎,无奈力气不足,竟然一狠心咬上那华容女子的手。
“啊!”
“你这贱人,居然敢咬我!”
华容女子又要冲上去打人。
“这是在干什么?”
老鸨赶来了,不到四十岁的年纪,风韵犹存,尤其是一身宝蓝衣裙更显出身份。
“妈妈,这个贱人对我出言不逊,我是气急了,才会打她。”
那华容女子说着,居然还擦了擦眼泪。
老鸨没说话,只看着地上挨打的女子。
“妈妈,是牡丹姐姐先欺负我,我没与她计较,转身离开被她抓住了,丁香今日还要去给钱员外弹琴,这副模样可让我怎么去。”
这丁香居然也哭了,不过她是强自忍了眼泪,看起来更加的我见犹怜。
“我呸,你这贱人,这烟雨楼这么多人都会弹琴,钱员外难道只会听你的?”
“闭嘴!”
老鸨瞪了牡丹一眼,牡丹脖子缩了缩。
“你这脸还好,让人去我屋子取了雪芙膏擦了,别耽误了钱员外听琴。”
“谢妈妈。”
丁香很高兴。
老鸨转向牡丹,看了看她手上的伤口,眉毛皱的厉害。
“今天下午没人点你的伺候,自己滚回房间去,三天别出来,敢让人上门看见你这幅泼妇样子,就滚回你原先的地方。”
牡丹跪在地上求饶。
老鸨很迅速的转身,刚好逮到丁香眼里的嘚瑟:
“你也一样,别在我手底下耍小心思,钱员外的事了了之后,你就给我到后院跪着,什么时候太阳落下去了,你再起来。”
这会儿太阳刚落下去,月亮升起来要去伺候人,等到天亮了,别人去休息,她还要去跪上一天。
牡丹和丁香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按照烟雨楼的规矩,没有生意,就不用吃饭,想吃饭,就自己拿了银子去买。
“今天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了,烟雨楼的规矩就是你们所有的人,和外面的人怎么争斗,我都不管,和自己楼里的姑娘比着拔尖,我也不管。”
“就是有一条,这是烟雨楼,给我顾好你们自己的容貌、身段,那是你们安身立命的本钱,你们能站在这儿,都是因为你们能赚来银子,这脚下的安身处都珍惜点。”
“顾好你们自己的颜色,你们才能继续呆在这,接受烟雨楼的庇佑,看不惯谁就用真本事去争,敢去毁人容貌,断我的花娘的财路,我废了她。”
“还有那些连自己都护不住的人,也是活该倒霉受罪。”
花娘这么一说,大家伙就明白牡丹和丁香为什么受罚。
伤了别人容貌,护不住自己的容貌,都是断花娘的财路,花娘容不下窝里斗啊。
黄舟挽看了热闹,很满意。
“烟雨楼花娘,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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