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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消解可有什么危险?会不会有后遗症?”
黄舟挽今天的情绪太激动了,除此之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样的消除忘忧真的没问题吗?
欧阳先生道:“根据摸骨,王妃应该不是今天菜开始消融,,应该是生产时就已经在慢慢变化,如果不是王妃今天格外激动,估计消融不会这么明显。”
黄舟挽现在的情况其实就是,一时的情绪激动刺激了忘忧的消解。
“根据黄门秘史记载,之前黄门中确实是有人服用过忘忧,后来又恢复记忆,书上没有记载那人是如何恢复记忆,闲杂看来,恐怕不是因为没有解药,而是因为忘忧本来就有时限,根本不需要就解药。”
这样的话,就是最好的结果。
池寻还是不放心:“请几位辛苦陪我一起守着,我实在是担心妻子。”
“为主子效忠本该如此。”无论是池寻这边的人,还是黄门,黄舟挽都是他们效忠的主人。
每一盏茶时间把一次脉,黄舟挽什么事都没有,就像是睡着了。
只是她睡得很沉,院子里呼啸了一夜的风,吹得树枝刮到了窗户,她都没有气呼呼的拿枕头砸窗户。
小老虎也来看娘亲,不明白娘亲为什么不理他,平时娘亲最喜欢捏他的小脸,学他说话。
“咿咿吖吖……”小家伙有些着急的去抓娘的手指,还有些被冷落的委屈。
池寻摸了摸儿子的头,对黄舟挽道:“娘子,太阳出来了,你该睡醒了,小老虎要笑你了。”
惫懒如黄舟挽,如果是以前一定会跳起来,绝对不愿意在儿子面前没脸,现在却一动不动。
黄文举也来了,他进院子,就已经知道情况了。
黄舟挽脑子里的肿块儿正在消融,目前没有危险,只是没有醒过来,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池寻还是一直抱着黄舟挽,他看着黄文举的样子很警惕:“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
黄文举苦笑一声:“我知道。”
两年前,他带不走自己的妹妹,两年后,他更带不走。
“我妹妹一直很贪睡,她很善良,容易心软,有时候没有底线,也爱犯懒,有点小心眼儿,很记仇。”黄文举带着回忆,自家的妹妹怎么样都是好的。
这是一个哥哥在看自己的妹夫道,“你们成亲两年了,你待她如何我很清楚。但是,秦王,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对她始终如一。”
“这些年,我一直努力,从来不敢松懈,就是想要给生命里重视的人底气,我是我妹妹的后盾,你现在同我说一句实话,那你可还能同黄舟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如果不可以,你说,我带着我妹妹离开,绝对不会找秦王府任何麻烦,你也不必担心南衣……”
池寻抬起一只手,打断他,低头看着黄舟挽的眼神很温柔:“不是始终如一,我明明是一日比一日更爱她,谁都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黄舟挽是我的命。”
前世今生,无论世事如何变化,池寻对黄舟挽一直都是,她就是他的一切。
“嗯。”正在昏睡的女人终于要醒了。
黄舟挽慢慢睁开眼睛,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慵懒十足,一看周围,被这阵势吓到了。
“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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